瑾棉有股不好的預感,“那個,我去看看陽陽睡覺了沒,沈先生你先忙。”
沈鴻煊怎麼能讓瑾棉跑了,書房心裡一動,含住瑾棉的耳垂,瑾棉的力氣哪裡有沈鴻煊的打,按在了桌子上,瑾棉急了,咬了上去,最終還是被吃幹抹淨,到後來怎麼了,瑾棉沒出息的暈了。
第二日一早,沈先生有事先走了,瑾棉送陽陽上學,才開車去了公司,到了公司門口,見周嶽恆對許爸爸對著站著,周嶽恆也發現了瑾棉,臉色不是很好,對著瑾棉道:“我先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接著對許爸爸冷著臉道:“我們出去談。”
許爸爸驚喜抬頭,“恩,好,好。”
瑾棉有些發矇,她也不傻,周嶽恆一定和許爸爸有什麼關係,瑾棉抿著嘴,不會那麼狗血吧!
咖啡廳內,周嶽恆全程冷著臉,“許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
許爸爸這時候膽怯了,想要去碰周嶽恆,卻被周嶽恆躲開,神色黯淡了幾分,“你怪我是對的。”
周嶽恆擰著眉頭,十分的不耐煩,“今天就為了找我說這些?抱歉我很忙,先走了。”
許爸爸激動的拉著周嶽恆的手,“別,嶽恆,你難道連爸都不叫嗎?”
周嶽恆被許爸爸的厚臉皮驚到了,甩開許爸爸的手,一直的冷靜也沒了,“爸?許董事長,我強調一句,我是孤兒。”
許爸爸注視著周嶽恆離開的背影,縮回了手,是他的錯,當年回城留下了他母親,當年是他懦弱,迫於家裡的壓力和現任的妻子再婚,他對不起那個女人,更不知道當年已經懷了孕,看著現在出色的兒子,辦公桌裡的資料,許爸爸更愧疚,這是他最期待的兒子,嶽恆,當年他玩笑時起的名字,第一眼他就知道,周嶽恆是他兒子。
周嶽恆也不平靜,恨嗎?恨,恨這個男人讓他成了孤兒,恨當年的女人破了母親的幻想,本來就病重的母親才會放棄了生念,嗤笑了一聲,現在愧疚,他已經不需要,忍著心裡的酸澀,安慰自己,他只是特殊年代的產物,知青和農村姑娘的故事而已。
瑾棉驚訝周嶽恆回來的太快,見周嶽恆神色正常,難道自己想多了?
電話響了,葉家的座機號,“喂?”
徐媽急著道:“大小姐,夫人腿摔骨折了,您快過來。”
瑾棉攥著電話,這回是真的嗎?拿著電話回到了辦公室,瑾棉平靜的開口,“為什麼打給我,怎麼不打給葉志遠?家裡沒人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蒙的徐媽,徐媽看著躺在沙發上痛苦的葉媽媽,慌忙的道:“大小姐,老爺打電話打不通,老太太祈福去了帶走了家裡的司機,現在家裡就剩我自己一個人,我實在沒辦法才打給您。”
瑾棉認真的聽著徐媽的話,還聽到了呻吟聲,楞了,話竟然是真的,擔心的詢問,“我媽現在怎麼樣?你怎麼沒叫救護車?”
徐媽擦著額頭的汗水,“叫了,可是都出診了,要等一會才行,大小姐夫人要疼昏了,您趕快過來下。”
“好,等一會我馬上到。”說著瑾棉掛了電話,拿著車鑰匙急匆匆的走了。
徐媽聽瑾棉來才鬆了口氣,看著疼的直流汗的葉媽媽,“太太,大小姐馬上就來了,你在等一等。”
葉媽媽臉上的妝都花了,嘴裡不停的嘟囔著,“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徐媽是勢利眼,看著雙眼無神的葉媽媽,心裡也閃過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