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淼已經察覺到自己失態,恢復了貴婦的神態,“棉棉這條項鍊在哪裡來的?”
項鍊?瑾棉手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別人送的。”
孫淼驚悚了,盯著瑾棉,不死心的還要再問,沈鴻煊冷冷的道:“你見過這條項鍊是嗎?”
孫淼這才冷靜下來,“沒有,我就看著棉棉的項鍊挺別緻的,就想問問哪裡買的,我也想要一條。”
“我也不知道。”瑾棉開口道:
“那算了,你們先玩,我去看看瑾晴。”說著就走了,背影很不自然,孫淼心裡咚咚直跳,那條項鍊是沈鴻煊媽媽身上帶著的,當時她死了啊,項鍊不是跟著活化了?怎麼會出現在瑾棉身上?孫淼打了個冷戰,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另外一條。
沈鴻煊手死死的握著,睦子越發的冰冷醞釀著風暴一樣。
瑾棉握上沈鴻煊的手,“沒事吧。”
“沒事。”沈鴻煊對著瑾棉道:“我有點事情,先離開一會,訂婚開始時再回來,你在這裡等我。”
“好,你先去。”瑾棉感覺到了沈鴻煊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沈鴻煊走了,瑾棉來到角落,服務生叫住瑾棉,“葉小姐,葉夫人在樓上找您過去一趟。”
瑾棉看了下週圍,最終抬腳上了樓,葉瑾晴又要玩什麼花樣。
來到服務生告訴的房間門口,瑾棉推門走了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心裡咯噔一下,轉身要離開。
突然被人抱住,熟悉的味道,瑾棉胃裡翻騰,狠狠的踩了來人一腳,拉開距離,清冷的睦子裡閃過怒火,“許昊焱,你放尊重,給我讓開。”
許昊焱站在門口,嘴角掛著冷笑,“我要是不讓呢?”
瑾棉後退了一步,今天的許昊焱太反常,冷冷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說要你呢?”許昊焱扯著脖領,走進一步。
瑾棉緊繃著身子,眯著眼睛,“你敢,沈鴻煊不會放過你。”
瑾棉本希望用沈鴻煊嚇退許昊焱,沒想到許昊焱不為所動,哈哈大笑出聲,“沈鴻煊不會知道,我不信拍了照,你真敢說出去恩?就算沈鴻煊知道又如何?他的臉面放哪裡放?反正沈鴻煊是太監,沒法滿足你,安心做我情人多好?”
許昊焱自從當然被沈鴻煊羞辱,又被瑾晴算計,怨恨,不甘,瑾棉的背叛,現在欣賞著瑾棉的掙扎,竟然有變態的快感。
瑾棉真的被噁心到了,不敢相信許昊焱竟然這麼惡毒,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她真是瞎了眼,臉色煞白,攥緊了拳頭,“你做夢,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許昊焱拿出準本好的瓶子,晃動著裡面的液體,瑾棉的決絕,怒火的睦子倒映著他影子,他失去了耐心,羞辱的話毫不留情,“孽障都生了,裝什麼純,誰睡不睡恩?乖乖聽話少吃些苦頭。”
猛的拉過瑾棉,不顧瑾棉掙扎,將水倒入瑾棉的嘴裡,“咳咳。”瑾棉被嗆的直扶著床喘氣。
許昊焱丟開手中的瓶子,戲謔的道:“一瓶子進去,你說一會你會不會變****。”
瑾棉心裡沉入谷底,喝進去的是什麼,她不傻,扣著舌頭想要吐出來,許昊焱拉起瑾棉將雙手綁了起來,丟到床上,“慢慢享受,我一會在回來疼你。”說著舔了瑾棉臉一口。
瑾棉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絕望,扭動著身子,臉上逐漸爬上不自然的潮紅,死死的咬著舌尖,血液的甜腥充斥著空腔,瑾棉清醒了一分,手腕已經勒的紅紅的,左手磨破了皮,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暈,可身體越來越難受,“沈先生,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