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棉早上是被餓醒的,揉著亂蓬蓬的頭髮坐起身,絲滑的被子順著香肩滑落,瑾棉抬腳下床,走了兩步不對,低頭一看,臉色通紅,她的吊帶睡衣,這件睡衣是以前和思思一起買的,自從和沈先生住後,她一直穿從頭裹到腳的,明明壓箱底的,怎麼套在了她身上?
“啊”幾分鐘後,臥室傳來女生的尖叫聲。
瑾棉縮在浴室中,站在落地鏡面前,太火辣了,瑾棉白皙的臉頰在滴血,沈先生竟然給她換了衣服,還脫了內衣,她的內衣,內衣,腦海中無限迴圈。
如果是幾日前,瑾棉還信沈鴻煊是太監,換了也沒事,就當姐妹淘。
可是沈先生天天佔她便宜,後又天天刮鬍子,她腦袋在生鏽,也知道,誰家太監長鬍子,纖細的雙手,死死的擰著沈鴻煊的手巾,恨不得大卸八塊。
等瑾棉磨蹭出來時候,發現不對了,沈先生不在?哼哼,畏罪潛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瑾棉收拾好,準備上班,戴上手錶一看,十點了。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沈先生上班去了,怎麼有種落差感?
慌忙收拾揹包,見手機下壓著紙條。
“今天給你放一天假,早飯我已經買好在餐桌上,記得把飯吃了,如果頭疼,吃過飯再睡,沈先生。”
剛才還處於暴怒的瑾棉,被感動了,尤其是最後落款處的沈先生,瑾棉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的稱呼,原來他接受了,一張薄薄的紙條,好像在兩個人中間,牽起了一條線,一切都有些不同了。
公司
會議室,各部門主管大氣不敢喘,今天沈總的脾氣尤為火爆,紛紛低頭默唸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瞧這又開炮了,“你們策劃部,一個星期就給我拿這個文案,要你們幹什麼吃的,給我回去重做,兩天後如果還拿不出來,所有人這半年獎金全沒。”
策劃部主管戰戰兢兢的道:“是,我們回去重做。”
沈鴻煊一聲一聲的敲著桌子,就像敲在主管們的心上,空調明明關著呢,可冷風依舊颼颼的吹。
“好了,今天會議就到這裡,散會。”
沈鴻煊離開後,一直在各自部門稱霸的主管,癱坐在椅子上,和方碩關係好點了,連忙詢問,“方助理,沈總今天怎麼了?”
方碩停下腳步,嘴角抽搐,他能說是因為慾求不滿嗎?沒看到沈總黑黑的熊貓眼?所以火氣才會大,當然不能,笑著道:“沈總也是為策劃著急。”
說完方碩就離開了,獨留下策劃部主管面對眾人的怒火。
20層的員工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吃飯,面對黑臉的沈總他們真的受不住啊,現在他們無比想念瑾棉,不知不覺中,瑾棉成了滅火器。
這些瑾棉都不知道,在家正接著思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