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有彪哥,他蕭虎算什麼東西?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後來居上確實是本事,可是搶大哥的地盤算哪門子事?忘恩負義,呸還虎哥?寧願喝尿,也不跟他喝湯,小人!”
“喂,你倆說啥呢?嘴巴放乾淨點!我們虎哥哪得罪你們了,沒看見是市府做的決定,誰能動歪心思?不動動腦子嗎?”肌肉鼓鼓的大川為自己老大出頭道。
“喲嚯,皇帝沒急太監急了?護主的狗可真香,勞資說錯了?咬我嗎,不做虧心事,怕別人說什麼?某些人心知肚明。”
爭吵聲引來了一堆人的注意,藏在人群中的警備隊隊長莫莉莎,觀察著他們以防鬧事。
“都給我閉嘴!胡說什麼,閒的?”金大昌背對著轉過身吼手下。
蕭虎也攔住了大川,把人給散開了。知道弟兄們憋屈,把他們帶到今宵閣玩開心。
“虎哥,莫隊長來了。”
還沒等蕭虎出去迎接,人已經走進來了,穿著制服瀟灑的坐下。
“不請自來,歡迎我不?”
“必須的歡迎。”
底下弟兄也跟著湊熱鬧,一起敬酒,將美女隊長圍成一圈,成了團寵。
“瞧你們這幫兄弟,都很是不痛快。你這當大哥的不給力,就事論事,今天你虎哥做的令人失望。他們可都是為你出頭,金大昌以前是你兄弟,但是現在各為其主,雖不是敵人,起碼也不算自己人。在座的才是,你寧願自己人吃虧,當菩薩呢?”
莫莉莎還是在他的面前頭一次用這麼狠的語氣說話,蕭虎也明白,她也是出於好心,看不下去才這麼說的,算是仗義執言。
特別對大川確實是有愧,捫心自問,若換成劉門或是佟氏的人,他可能就沒等對方第二句出口,就把人揍得爬不起來了。
她說的句句在點上,可是受恩於沈彪,在堂口共事也有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是因為一句冷嘲熱諷,就翻臉無情大打出手,還有何面目面對彪哥和嫂子。
這是蕭虎難以說服自己的地方,心理上也無法接受,臉上寫著無奈,被莫莉莎一眼看穿。
“莫隊,您別這麼說嘛。虎哥他夾在中間比較為難,我們也能理解。是有些憋屈,但您這話有點過了,這麼說咱虎哥不合適。”
“服了,果然是一條心。瞧見了沒,大川是你兄弟,就算受了委屈還是為你說話。”
“對不住大川,虎哥沒維護你。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兄弟們以後發生什麼,我永遠會站在你們這一邊。”
“別,虎哥我沒事,您別放心上。”大川撓撓頭的眉開眼笑,遮住的陰雲頓時煙消雲散了。
“謝謝莫隊長,當頭棒喝,人生的良師益友。我和我的弟兄們,都敬你一杯,請務必接受。”蕭虎鄭重的雙手舉杯。
“好,敬莫隊。”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
搞得人家有點不好意思了,被這排面陣勢震到了,受寵若驚的既視感。
“這也太隆重了吧?小女子擔待不起這大禮,都坐下喝。謝各位,幹!”
喝完杯中酒,莫莉莎才忽然想起還有主要事情沒說。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到你這兒來我可不是蹭酒的啊,也不是視察來的。給你放風,要你死的人,針對燕虎樓的三撥人,可時刻沒閒著。你,還有你們都要小心嘍。別因為在興頭上,就被人趁虛而入。”
手下人一臉懵,“三撥人?楊婆娘,唐成文,還有誰?要說劉門那幫人好長時間沒找茬了,基本井水不犯河水的過日子。”
“劉喜琴那是識時務,看清局勢沒有那個能耐鬥下去了。還有個傅少呢,忘了?”
蕭虎等人才反應過來,“對,還有個傅凡。他和楊瑾珠可是暗中勾結的雙螞蚱,一個殺子之仇,一個屢敗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