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湍急,但是對於他來說確實沒有任何的阻力,在這裡,一個出去的時候得益於測試他身上這種特質材料的衣服,這種不沾水的衣服在這水下是如魚得水,如今他在這裡猛地朝那邊近的時候,這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安靜,但是水底的時候這樣的村級似乎也就變得淡了許多,等到他靠近最近的地方時,卻忽然之間發現在水中的那個人,猛的就這麼看下了,他在這一片類似於渾濁的水中,他看見了那張臉上忽然引起了一種怪異的笑容,而那一霎那這個人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本能的就帶上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只是這樣的感覺到底來自於何處,他確實有些抓不準,此時他只能本能的在這裡停頓了一下。
就在這個一天一頓的功夫中,那個人忽然之間就像這邊竄了過來,他臉上帶著的還是那種詭異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忽然之間在這種渾濁中一下子逼近的時候,那樣的畫面更是詭異無比,而此時此刻在這裡靜靜的潛在水中的人,確實意識到情況已經不妙,他本能的就要向上竄去,可惜已經晚了,但他剛剛如同一條魚兒一樣轉過身的時候,他的腳腕就被人給抓住了。
那個人抓住之後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時間,直接就順著他的腳腕開始往上爬,啪啪啪的,雖然無聲當中,但是他能夠聽到那樣的手,在這裡移動的時候是多麼的快,而在這樣移動的時候,這個人已經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反過身去,想要把身上這個如同8爪魚一樣的人給他甩掉,只是回過頭去迎面就對上了一隻逼近的手,那邊這個人是意識到這個人恐怕不會放過他,所以趕緊的就伸手迎了上去。一時之間兩個人在這水底竟然扭打了起來,雖然他們的動作受到水的這樣的衝擊有了一些阻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還是比較快的,在這裡快速的扭打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在這裡撲騰,撲騰的往江面上游去,就這樣再這樣很快的,他們就到達了江面。
嘩啦一聲響,江面上忽然之間升起一股大大的浪花的時候,按兩邊的人齊齊的都被這樣的巨大的動靜給吸引了過去,這才看見這水面下忽然之間騰空而起兩個人,兩個人在這裡是直接的扭打到了一起,即使是成功到了江面之上的空氣當中,兩個人在這裡淋著水花的時候,也是在這裡打著仗,打的是不分你我,而看見這樣的畫面的時候,那邊的劉大人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臉上帶上了那樣的,恍然大悟,然後在那裡點了點頭,帶著一種感慨的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果然是聰明的榮大人的榮大人在這方面還真是有著獨到的經驗,在這裡等了半天,竟然是在等著這些人,如此一來的話,我們手中不就有證人了嗎?這件事情三天之內不就是能夠解決了嗎?」
在這裡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劉大人就立刻的反應過來,在這個時候他也要幫上什麼忙才是,於是下一刻他是趕緊的轉過身,看著身後跟著匆匆過來的這幾個人,在看見有一個人身後揹著弓箭的時候,他是立刻的就明白了過來該怎麼做,於是他匆匆的在這裡指揮著,那個人意思是非常的簡單,「趕緊在這裡做好準備,時時刻刻要接應著榮大人,而且你要對準好那個人的位置,那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比較特別,你看身上都發著一種亮光,如果他要逃脫你就把弓箭給射出去,不要射他最關鍵的地方,讓這個人流著一口氣,讓容大人能夠抓住他就可以了。」
劉大人在這裡很快的做出了一些部署和安排,而這一切憑著的就是兩個人剛剛培養出來的那種默契,而他在這裡做出這一切的時候,其實在這無聲當中已經幫助了這樣的榮景,龍井在這邊確實並不知道,劉大人那邊已經開始做準備了,此時此刻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有些難纏的,難纏的,不止是他這高深的武功,而且還有他身上這種根本就抓不住的這種衣服,這種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料子做的,肯定是防水能夠
減少水的阻力,但同樣的也是滑的就如同粘泥一樣,根本就無處下手。在這裡交鋒的時候,他剛才抓住的是這個人的腳腕,可是在這打鬥當中,這樣的腳腕確實脫離了出去,如今小孩在抓住這個人恐怕也不太簡單。
更糟糕的不是這些事情,下一刻龍井的眼睛微微的抬起,就這麼直接地看向了不遠處,那裡的草叢依舊在那裡搖搖晃晃,但是居高臨下朝那個地方看過去的時候,龍井能夠看見草叢當中那不時晃過的人影,這樣的人影在那裡搖搖晃晃,帶著的是一種虎視眈眈,隔著這遠遠的距離,他都看見那樣的眼神當中帶著的是如何的鋒利。
所以這件事情一塊不宜遲,所以榮景想到這裡手下的動作是更快了,手更是化成了一陣一陣的風,直接就朝著這個人的肩頭而去,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這裡朝著這個人的肩頭而去的時候,其實是奔著這個人的手腕而去,只要抓住這個人的手腕稍微的一個用力,那麼這個人就直接的被他收服了,帶著他回去便可以找到真正的證據了。
他的主意也在這裡打得很好,但對面這個人同樣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榮景的動作剛剛開始的時候,他便已經意識到龍井下一步的動作是為的是什麼了,所以在下一刻的時候,他的手是忽然之間朝後一躲,然後直接把自己的肩頭給送了上去,送上去肩頭是因為此時他的篤定篤定,這一身滑滑的衣服眼前的這個人是抓不住的,還別說他在這裡這一送的時候真的改變了龍井那邊的套路。龍井被逼著趕緊在這裡想辦法,匆匆的一轉身時,那個人抄準了這樣的空隙,竟然一個轉身就要朝不遠處的岸邊而去。
他的動作也是10分的迅速,朝著那邊的岸邊而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而這樣的忽然之間,在龍井轉過身來的時候,就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下一刻龍井的眼睛一眯抬起手來,本能的就從自己的頭上拽出了那一根髮簪,溼漉漉的頭髮一下子就這麼散了下去,而他直接就拿著髮簪朝著眼前的這個人而去,嗡的一下發單飛出去的時候身邊有另一個東西也跟著飛了出去,緊緊的擦住他,臉頰的一側帶著的是一種銳利的空氣滑破聲,兩個東西一前一後朝著眼前的這個人而去,偏偏在這一刻又非常有默契地避開了眼前的這個人的要害之處。
嗤!嗤!
兩個人兩個東西同時的在這一刻進入了眼前這個人的後背之中,卻是避開了那樣的直接的要害處,而是更讓那個人停頓了,他腳下的動作,下一刻這個人就如同一個離弦的箭一樣,從這半空之中就要往下掉去,而趁那個時候龍井向前一撲,直接的就抓住了這個人的手腕,抓住這個人手腕的時候,特猛的用力就把這個人如同風箏一樣的給甩了起來,下一刻更是忽然之間一伸手直接點在了這個人的胸口之上,前前後後他的動作是流利之極,漂亮之極,而且更沒有讓那個人做出任何的反應時間,直接的就把他的穴位給點住了。
單靈遙眼神閃爍,大概是被上官侯爵的決議和言辭震撼住了——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坦然面對自己過去的不堪,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療傷好自己的心傷,所以太多人選擇了失憶或者是遺忘,自己不願意回憶的那一段往事……
而如同上官侯爵這樣的人,單靈遙還是第一次見到,單靈遙心中震撼——
談不上佩服眼前的男子,這種透過傷痛來時刻刺激自己前進的人,就是一個怪人,明明可以換一種稍微輕鬆的一點的路走下去,明明他已經將東蒼的江山穩穩的握在手中,為何還要這般殫精竭慮呢?
單靈遙知道,只要上官侯爵走出了這乾青宮的大門,東蒼亂世已定,這東蒼的江山勢必落入他上官侯爵的手中,從此以後,他便是這東蒼的王,一勞永逸的江山,東蒼領土上的百姓、官宦、將士都要以他馬首是瞻,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