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不過是我想當英雄的想象。想英雄救西施一回。西施踢了我一腳,“回你費蘭身邊去吧。”
西施這一腳,似乎將我踢醒。我怎麼什麼都不想,就想到英雄救美?這也太弱智了吧?
應該是酒的問題。
酒的問題在繼續
當我和西施從這個缺口逃出,飄飛到兩裡地之外,回過頭去看時,我和西施都不禁咋舌我們所逃的山頭缺口,已然一片火海。
我們的靈體,飄飛得夠快的了。但對方緊接著的打擊,也不管被導彈擊中的坦克是否在燃燒,裡面的坦克手是死是傷,是否有生還的機會,另外的戰鬥直升機就已經朝那裡射出了燃燒彈。
誰會這麼狠?
蔣力?
我第一時候就想到是蔣力。
是蔣力。我的靈魂道。
這個傢伙,一晚都沒吭聲,等我和西施逃出生天了,它才出聲。但我沒怪它。它已是我,我已是它,它我早已不分。它不出聲,也就是我沒出聲。其實是沒時間出聲。從玉米地被襲開始,我們就一直都被緊追緊逼,中間幾乎沒有喘過一口氣,更別說說話了。
蔣力在戰鬥直升機裡獰笑。他居然親自出馬了。
他的手指仍按在射擊的按鈕上。雙眼盯著燃燒的山頭。
他的醉是裝給我看的?
裝得也太像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表演天才。
我和西施雖然已經逃到兩裡之外的地方,但對於現代戰爭的武器而言,這仍是屬於危險的範圍。
喘了一口氣,我拉著西施轉身欲跑,西施的身子突然一軟,便軟到了我的身上。她臉色蒼白,佈滿痛苦的神情。顯然,她傷得不輕。我一下抱起她,繼續狂奔。
也不分東南西北了。
一感到狂奔,那速度快的,半秒鐘就像走了一光年那麼遠。
出乎我的意料,我竟然抱著西施,跑回到了誅殺智慧人那座村子旁邊的樹林裡了。
在一棵大樹下,我放下了西施,讓她背靠在樹身。
怎麼辦?怎麼辦?西施的靈體受傷了,我該用什麼辦法救治她呢?
這個世上,只有醫治肉體的藥,而沒有醫治靈體的藥。
我在她身邊走來走去,始終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