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老頭那次,真的把他們給搞死了。
但是,權老頭又來了,是的,耿書的賠率是一賠十,比徐通的還要誇張。
沒辦法,耿書的表現,大家是看到的,說到威力,那是遠遠不如南顧圩。
於是,權老頭押了五千,又受徐通所說的,押了五千,整個盤口就他倆押了耿書贏。
才剛押完回去,耿書問:“前輩,您一直跑什麼呢?”
“押錢啊!”權老頭笑道。“我跟你徐大哥都押了你能贏,所以,你一定要贏啊,別讓我們輸得太難看!”
耿書一臉無語,拿出了五千銀票:“去,幫我也押五千,這種賺錢的事情不叫上我!”
“好吧。”權老頭只能答應。
差不多權老頭回來之際,裁判上場了,宣佈了最後一場比賽。
“我說,小耿書,你有沒有把握啊?”權老頭問。“要是沒把握的話,你早點說,我再去押另一邊,這樣可以少虧點。”
“去你的!”耿書道。“我可是你的半個徒弟,你這樣等於是瞧不起你自己。”
權老頭點點頭:“說的也是,我怎麼也不能瞧不起自己的徒弟啊。”
“那你加油,師父的棺材本,就靠你了!”
“我會的,前輩!”耿書道。
徐通靠在椅子上,看著那邊已經在上臺的南顧圩道:“這個人,用的是風屬的靈力,從宗師開始能使用靈力,化勁宗師開始能夠將靈力以五行的姿態展現。”
“到了先天大宗師,運用已經非常純屬了,他不算是剋制你,但還是有一定的壓制作用,你要小心點。”
“我明白。”耿書回答道。“畢竟,能掀起浪花的,可不就是風嘛!”
權老頭笑道:“是這樣沒錯了,但別忘了,風如果灌進了大海,那可沒什麼動靜。”
耿書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但裁判已經叫了她好幾次,只能先行上場。
“姑娘!”南顧圩拱手道。“還請姑娘……”
耿書翻了個白眼:“怎麼我穿個男裝,這麼多人知道我的身份,合著我這男裝就是個擺設是吧?”
“在場的,誰不知道你是個姑娘?”南顧圩道。“主辦方也早就知道了,大家給你面子而已。”
“不過我不明白,大賽又沒規定女孩不能參加,姑娘為何要女扮男裝呢?”
耿書沒好氣地回答:“我樂意,我喜歡,關你什麼事?”
“好吧!”南顧圩無奈。“但是,我還是想告訴姑娘,你投降吧,因為,我一旦出手,真的不怎麼知道憐香惜玉,到時候打傷打死了,可就真的惋惜了。”
耿書搖了搖頭,雙手環抱:“你是真的瞧得起你自己,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你還是動手再說,不要在這裡巧言令色!”
“唉!”南顧圩嘆了口氣。“既然姑娘不肯投降,那我只好得罪了,姑娘長得這般如花似玉,我一會兒一定會稍微小心點,儘量不打傷你。”
耿書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有男子氣度的人,也不是你這般,你不用在我面前裝蒜,儘管來動手好了。”
“好。”南顧圩說著,合上了扇子。“我沒有武器,或者說武器就是扇子,姑娘,你可要小心點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