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心看到他的下一秒,就收斂了表情。
薄輕筠走進,掃了眼牆角瑟瑟發抖的夏思悅。
他臉色低沉的能滴出水來,揮了揮手,手下的人頓時將夏思悅拖了出去。
夏思悅叫聲不斷,哭喊著求饒。
薄輕筠表情沒有半點鬆動,一雙滿是冰冷的一瞬不瞬的盯著夏晚心。
吱呀的聲響,門被關閉,隔絕了一切嘈雜。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昏暗的燭光輕晃,空氣都變得凝滯壓抑起來。
夏晚心安靜站在那裡,淡然的回看著薄輕筠:“薄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話音剛落,薄輕筠朝她走近。
一步、兩步。
腳步聲帶著冷冽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他高大的身形擋在夏晚心面前,眼底是徹足的冰冷:“夏晚心,你到底是誰?”
一字一頓的聲音,裹挾著逼人的寒氣,讓人連呼吸都不敢放大聲音。
燭火映照在他的臉上,神色辨不清明,比那些靈牌更像是索命的修羅!
面對著這樣的目光,夏晚心毫不迴避的直視他。
唇角的笑意不染眼底,她的臉上是清楚彰顯的不耐:“薄先生,我知道你想聽到什麼答案。但很可惜告訴你,我是夏晚心,再問多少遍,也只是夏晚心!”
薄輕筠一刻沒有錯過她的表情。
那樣的冷淡和理所當然,沒有半點退縮。
他驀地按過她的脖頸,逼著她看向那豎靈牌。
“如果你只是夏晚心,你怎麼解釋,能準確找到我母親的牌位給她上香!?”
薄夫人的名字前面,三支檀香嫋嫋冒著煙氣,只燃燒了上面的一小截,一看就是剛點的。
這是薄家的宗祠,那麼多先人長輩的靈位供奉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