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點點頭,目光轉向夏晚心,多了幾分擔憂:“長風他媽媽的病,我之前也請過醫生,只是......”
經過上回,他自然不是懷疑夏晚心的醫術。
他擔心的蕭以玫不肯治。
正巧助理沏了咖啡進來,端了一杯放到徐青山面前,剩下兩杯是給徐長風和夏晚心的。
只是在遞給夏晚心的時候,手一抖,咖啡濺了出來,有幾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滾燙的液體落在手上,她輕輕的嘶了一聲,徐長風立刻遞來紙巾,拉過她的手擦了幾下。
觀察了一下紅腫程度,抬眼望她:“怎麼樣,需要上藥嗎?”
夏晚心收回手,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最輕程度的燙到,擦掉就沒事了。
徐青山注意到徐長風眼底的關切,再看他看向夏晚心的眼神,心中明瞭了大半。
再看向夏晚心時,眼底多了些相看的意味。
蕭以玫的生日宴上,他見過夏晚心帶的那個孩子,照理,徐家是不可能讓徐長風娶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進門的。
但現在,他卻不這樣想。
見識過夏晚心的醫術,也知道她和貝朗之間的關聯,還間接挽救了徐氏製藥和徐家,若是徐長風能把她娶回家,倒也不錯。
“徐總。”夏晚心開口,打斷了他的沉思。
“徐夫人的病並不難治,只是目前的癥結在於她的心結。”
這個徐青山自然知道,他嘆了口氣:“心病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