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兵不知道怎麼樣倒上床就睡著了,也許這兩天趕路太辛苦了,餘兵起來時,人家山上的人都吃了飯,大都下地幹活去了。
黃天訌說:“餘先生起來了!”
“嗨!你們也不叫我,對不起,我睡過頭了!”
“哎,沒關係,我們幾個還沒有吃呢!等你一塊吃。”
早上吃的還可以,不管怎麼說餘兵是客人,黃小蘭還不斷的給餘兵碗裡夾菜,好像兩口子一樣,搞得餘兵都有點不好意思。
黃天訌說:“賢侄!甭客氣,就像在家一樣,想吃什麼自己夾!”
這裡話中有話,先是賢侄,先生不叫了,叫上賢侄了,然後又是一家人,這不是話裡有話嗎?
“叔叔!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要治就趕快決定,我不能久留。”
“你急什麼?不治也要歇幾天,既然上山來了,有時間看看風景,後山的風景還是不錯的。”黃天訌說。
“治、治、治!誰說不治?今天就治,怎麼捨得放走這麼好的醫生!吃完飯就治!”黃小蘭說。
鄭媽檢完場後,黃小蘭問:“餘哥!在哪兒治啊?”叫餘哥了。
“還是叫先生吧,我不習慣!”
“你怎麼可以喊我爸爸為叔叔,我不能叫你哥哥呢?我覺得蠻好聽的,挺合時宜的。” “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在哪裡扎針呢?”
“當然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黃小蘭說。
“你說在哪裡吧?”
“行!去我房間吧,我房間安靜,沒人打擾,我也方便,爸!你說好嗎?”
“當然好!總不能在大廳上吧?”黃天訌說。
“那就去你房間,我準備準備。”
不要說女人的房間就是不一樣,不單是收拾得乾淨利索,那味道也不一樣,餘兵已經10多天沒有聞到這樣的味道了,不免有點心猿意馬。馬上給自己下命令:定住!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