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妄空輕笑了下道:“好,你若要去帝都,可來鈺王府找我。”
崔福夏笑了下沒有應下,也沒有拒絕。
她去帝都,怎麼著也不會去鈺王府。
“嗝…?”
崔福夏把那塊玉佩拿了出來,遞給三王爺道:“這個還給你,嗝…之前說好的。”
司妄空看著那塊玉佩輕笑了下,“你先拿著吧,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就用,用不著留著也沒有影響。”
嵇衡拿過玉佩看了下,見應該是他的貼身玉佩,就直接往他的懷裡丟了過去。
“自己的貼身玉佩還是自己收好吧,這個東西不適合她收著。”
司妄空的眼皮跳了跳,這孩子是隻有十來歲麼?
只能收好玉佩重新拿了塊令牌出來,“這個可以在重樓旗下任何地方拿東西,總可以收了吧?”
嵇衡看了崔福夏一眼,把令牌收下了。
令牌上面刻著複雜的花紋,中間繞著一個重字。
“收下了,王爺先請回吧,這大雪天的,雪景在哪都可以看,就不必在這看了吧。”
司妄空對崔福夏點了下頭,就帶著雪主走了。
嵇衡甩了下令牌,看向崔福夏道:“他大雪天的就是來送這個的?”
崔福夏扯過他手上的令牌,“行了,回去吧,不冷嗎?”
“是有點冷。”嵇衡雙手握上她的,見她的手比自己的還涼,立即就拉著她往山上飛去。
“夏夏,你的手這麼涼,還和他在這費那麼久的話,也不怕著涼了。”
崔福夏任由他拉著走,“我的手一直都這樣,其實我不冷。”
就是原主留下的病根,體質偏寒,再調養兩年就好了。
“那也不行,趕緊烤烤火。”嵇衡拉著她回房,就把她按在火盆旁坐下。
還匆匆的跑出去給她倒了杯開水,讓她暖手暖暖胃。
丁嬸這時跑過來敲門道:“小姐,你在裡面麼?”
“在呢,丁嬸進來吧。”崔福夏想放下杯子,嵇衡直接給她捂了回去。
丁嬸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小姐,你看,這米都長蟲了,可怎麼辦啊?”
崔福夏站起來撥了撥碗裡的米,還真長蟲了。
不過,這都放了幾年了,長蟲也沒什麼。
“現在這天氣,長蟲也沒法曬,只能湊合著吃了。”
“對了,丁嬸,我們還有多少糧,可以頂過年嗎?”
丁嬸想了下,掰了下手指,“可以的,還有大概五百斤左右吧,吃到明年開春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