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六眼神閃了下,立即道:“我怎麼會知道,我一天都在地裡忙活,怎麼可能知道。”
“不知道便不知道,周叔慌什麼?”崔福夏看他那飄乎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看到了,或者還是參與者。
“六子,你若看到了就說出來,這等人不能放過。”崔長柱也看出了周王六可能知道些什麼。
周王六見村長也這麼問,立即看向了他媳婦柳氏。
“村長,我真不知道,我今天都在地裡忙春耕呢。”
柳氏站發出來,笑了下道:“村長,孩子他爹真的一天都在忙春耕的事,怎麼可能知道。”
崔福夏挑了下眉,“那只有報官了,估計也只有衙門官爺問了,才會說實話了。”
雖然她知道,就算報了官作用也不大。
但必要的威脅還是要的。
周王六慌了下,讓柳氏暗瞪了眼,立即就收斂了表情。
崔福夏挑眉看向崔長柱道:“村長,要不還是報官吧,知情不報的,好像要打三十大板來著。”
崔長柱看了眾人一眼道:“知道的還是自己說了吧,如果真讓官爺來辦案處理的話,也許不是簡單的三十大板了。”
“不為自身考慮,也該為孩子們考慮一下。”
周王六動搖了,柳氏卻拉住了他的手,朝他使著眼色。
崔福夏看著煩,直接把柳氏拉開,看著周王六道:“周叔,你是想貪那些錢財呢,還是想打板子或坐牢?”
“打了板子,那些錢估計都不夠你治傷的吧。”
“而且,他們說會分你一部分錢,也未必會真的給你。”
周王六本來就是外強中乾,色厲內荏的人。
被她這麼一說,也不管柳氏在那使眼色了,立即道:“我也是意外看到的,有田拿著東西就跑了,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麼。”
“我當時勸過他,但他說,大河夫婦本來就是夏丫頭害的,拿她東西去救也沒錯。”
崔福夏直接翻了個白眼,“放屁,那是他們自作自受,關我什麼事。”
看向崔長柱道:“村長,哪怕他是我大堂兄,不問自取便是盜。”
“更何況,那硯臺重要性您是知道的。”
崔長柱看著她,這孩子最近是長進了。
這氣勢都快趕上她爹崔溪了。
看了眼周王六和柳氏,想了下道:“可有人願意去抓崔有田?”
村民們都相互看了看,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的。
誰願意得罪與官府有關係的人,自然是敬而遠之。
崔長柱嘆了口氣,他自然也知道,但做為村長又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