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瑞年冷哼了聲，倒是沒有開口。
白擎想開口，但一想到剛才自己說自己是宣福夏舅公，再開口就有護短的嫌疑了。
杜老夫人冷眼看著方蓉道：“這樣好的詩，如果是你，你會賣嗎？”
“這詩只要放出來，絕對可以名揚千古。”
“誰腦子缺根筋會賣給別人，讓別人揚名？”
“你蠢，不代表所有人都蠢。”
“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趕緊去跑，還有，那一千兩杜家不會幫你，你自己想辦法吧。”
方蓉臉刷一下就白透了，“外祖母，我可是你親外孫女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一千兩，她哪裡拿的出來？
她這些年在杜府，有吃有喝的，平時杜老夫人給多少她就用多少。
根本就沒有存餘，怎麼能拿出一千兩來！
杜老夫人抽出被她抓住的衣袖，“怎麼就因為你是老身的親外孫女，老身就得去幫你跑不成？”
看著她的眼神裡，那失望都快成實質了，“要是芙兒與薄兒敢做出這樣的事，老身直接將他們逐出杜家。”
“你不是杜家人，老身動不了你，但可以把你送回去。”
方蓉連連搖頭，“外祖母，蓉兒知錯了，您別趕我走啊。”
送回去，她這輩子就毀了。
相宜城那種小縣城，哪裡比得上帝都好。
杜老夫人沒有理她，而是看向陸瑞年與宣福夏道：“她的事與杜家無關，任憑你們處罰。”
“府裡還有事，老身就先行告辭了。”
她也沒臉待了。
宣福夏看向杜芙道：“小芙，明兒有空的話，麻煩來宣王府一趟。”
杜芙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