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從颯淡淡的道:“不讓,也不認識。”
她雖需要求人,但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人欺負的。
再說了,她需要求的,也不是許志遠。
許志遠也沒那個本事救自己姐弟。
“你。”許文清想著她不過是一個太后厭棄的公主,嘲諷的看著她道:“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公主,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這個酒瓶,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司從颯抬眸看向她,“本公主不讓,你打算怎麼讓本公主讓?”
“本公主就算徒有虛名,那也是皇室血脈。”
“更由不得你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揚威。”
許文清轉眼看到宣福夏正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警鐘一響。
司從颯是不得寵,但她說的也沒錯,畢竟是皇室血脈。
太后不管,若真有個什麼事,那些宗室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而且這宣福夏可是很得寵的啊。
自己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瓶子,得罪她吧。
單雲煙看了會,看著她猶豫的表情走了過來,“文清,這不過是一瓶酒而已,不宜動怒。”
“若真喜歡,改日去我府上拿便好。”
再貴也只是一百兩而已。
許文清也不是真的想要,就是見他們那麼激動,所以才想看看。
一時忘了分寸了。
見單雲煙如此說,自然樂得有一個臺階下。
“那就謝謝單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