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麼大,還沒經歷過這種黑暗呢。
都說伸手不見五指,我覺得現在我面對的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剛開始被黑暗吞沒之後,我先喊了一聲“郝哥”,見沒反應我就抬手摸了一把。
可是,揮手間什麼也沒摸到,於是我把手機取了出來。
破開密封袋摸著黑摸到了手機的開機按鈕然後一按,竟然什麼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手機沒電了,不應該呀。
之前我看手機的時候,還有50%的電量呢,難不成是壞了。
收起手機我開始四處摸索,並且嘴裡不停的喊著“郝哥。”
隨著陷在黑暗裡的時間,我的心態字逐漸從開始的錯愕逐漸往慌亂過渡。
我不知道別人面對這種絕對黑暗會怎麼樣,反正我是越來越心虛。
越是心虛,恐懼感就越強。
我本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我已經是個承受能力很強的人。
沒想到面對這種環境我居然連幾分鐘都堅持不下來。
都是恐懼的極限就是憤怒,那麼我的極限到底是什麼呢。
我沒有憤怒,我只是感到害怕,也不知道怕什麼,反正這種黑暗讓我很不安。
就在我手足無措的幾乎崩潰的時候,亮光突然就出現了。
那個光其實並不刺眼,所以我也不需要去適應,所以,我立馬尋找光源。
光源就是郝愛國肩膀上那隻手電發出的。
我看到他時他已經開口了:
“小峰,你沒什麼事吧。”
我連忙檢查了一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郝哥,我沒事,你呢?”
郝愛國跳過了我的問題問道:
“剛才那個黑暗是什麼情況。”
這問題問的,我上哪知道去啊,我還想問他呢。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還好,我們還是在那個山洞裡,並沒有穿越到前面奇怪的地方。
於是,我對他說:
“剛才那個黑暗是不是咱們倆集體失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