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一波無形打擊，把楊斐造成了成噸傷害，而表面上還根本不是故意的。
楊斐有些鬱悶，冷冷道，“你幹嘛調查我。”
蘇夜看懟的差不多了，別懟過了，人家是殺手，都沒用召喚獸就把哥們放倒了，萬一急眼，對哥們沒好處。
“哥們不是調查你。”
蘇夜看著楊斐說，“哥們調查的是霞爍。”
楊斐皺眉，“你調查霞爍幹嘛。”
蘇夜笑笑，笑容忽然消散下去，沉聲道，“山城一中的老校長和張揚是不是被你殺了。”
楊斐看著蘇夜，蘇夜毫不示弱看回去。
楊斐用力吸口煙，把煙霧吐在蘇夜臉上。
蘇夜不會吸菸，用力憋著氣，臉變得通紅，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吸氣把二手菸吸進肺裡，忍不住大聲咳嗽。
楊斐哈哈大笑，“你問他們幹嘛。”
蘇夜眼淚都咳嗽出來了，怒道，“他們是哥們的老師！哥們當然問了！”
其實蘇夜知道楊斐根本沒有殺死老校長和張揚。
以老校長和張揚的實力，如果不知道他倆為人，都會懷疑刺殺國王是不是他們乾的。
這個楊斐縱然再厲害，也打不過老校長和張揚兩個人的。
蘇夜之所以這麼說，是想看看楊斐什麼反應，怎麼回答，到底對沒對他說實話。
先確定了基準線，然後在進行下一步的交談。
楊斐哪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這麼賊，不屑笑道，“老師，老師怎麼了，老師就要問嗎。不過告訴你也沒什麼，我並沒有殺死他們。”
“那他們在哪裡。”
蘇夜緊接著繼續問，“為什麼哥們聯絡不上他們。”
楊斐停頓了一下說，“他們是霞爍組織的叛徒，當然要藏頭縮尾的生存。”
蘇夜沒想到楊斐會說出老校長和張揚的底細，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楊斐忽然笑道，“不用試探了。我知道你知道的遠比這些
多。我既然能透過你找到郝冷、張揚，也能把你調查詳細。”
蘇夜瞳子收縮，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