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多大人了,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他快六十的人了,這些小年輕還不順著他,活了這麼久還受這氣?
周生表示搖頭,他可不慣著誰。
看著老大哥的份上,他倒是不會讓小蘇受傷,至於受點委屈,那就受委屈吧。
年輕人,誰不受點委屈。
這幾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天空給人的壓迫感十足,彷彿在醞釀著些什麼,或許是一場大風,也或許是一場大雪,誰知道呢。
就這樣,三天後,此時距離宋廈解放只剩下一天,但他很快會明白,只要話語權不夠大,永遠迎不來真正的解放。
他站立的臺階之上,永遠有人站在更上面對他指手畫腳。
但這或許就是規則,或潛在預設,或白紙黑字,它都在限制著什麼。
要免除這樣的情況,要麼就往上走,走到上面沒有人,要麼就增加話語權,當你開口的時候讓他們都閉嘴,群英避道,禮絕百僚。
或許有人說這是一樣的本質,是相輔相成的、
但這是不一樣的路,要麼權,要麼名。
而蘇瀟瀟不想走這樣的路,這世界上不是隻有這一節雲梯,她就想站在這節雲梯旁邊!她就是不想隨著這群人上去攀爬!
她走自己的路,沒有把前面的人推下去。
但她身上的關聯線很多,走動間總會扯著某些人的利益。
她不想讓這些線攔住她向前的步伐,更不想讓站在她旁邊的那群有關或無關的人嘰嘰喳喳,指手畫腳!
所以,她就想站在雲梯的旁邊給他們潑潑水,醒醒神。
人總要對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那些對人嘰嘰喳喳的會嗆水,指手畫腳的會站立不穩,落下去或滾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要看自己的作為。
這就是她的想法,很純粹。
“宋廈,你覺得李叔是不是可以往上面提一提?”
此時,軍醫院病房,趁著兩個孩子去了關姐的辦公室,蘇瀟瀟突然湊近宋廈那邊,低聲說道。
宋廈本來溫和的笑著,聽清楚瀟瀟的話面色驟變。
本來還以為瀟瀟要跟他說什麼悄悄話,結果就聽到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