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輕輕瞥她,“好在我今天運氣好,要是運氣不好,還不得連褲衩子都輸給你們?”
婉姐卻是掩嘴嬌笑,隨即用那雙描著眼影的眼睛意味深長瞄了高峰某處一眼,道:“你的褲衩子姐姐我可不感興趣,呵呵,先玩先玩。你別管我什麼打法,總之姐姐不會讓你吃虧就是了。而且你不是還贏了不少麼?”
這話可就說得相當有“內涵”了。
這意思,好像是承認了她出千,卻願意用另外的方式給高峰賠罪。
高峰眯了眯眼睛,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呵呵笑兩聲。
對於婉姐她們這樣的老千來說,若是被人當場抓住,她們能夠出賣的,大概也只有自己的色相了吧?
估摸著時間也就還剩下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高峰沒有再客氣。
就剛剛這半個小時,他起碼吐出去一百多萬給婉姐她們。
不趁著最後的時間和她們玩幾把大的,就沒法讓婉姐“束手就擒”了。
眼瞧著婉姐她們因為自己的“抗議”而收斂,連千面佛手的手法都沒敢再用,高峰又開始用移形換影手法換牌,換得樂此不疲。
以他現在的記憶力,只需得稍微掃上那麼一眼,就能夠將堆在自己面前的兩行麻將的花數、位置記得輕輕楚楚。
只要不是從他這個方位開始摸牌的牌局,他面前的三十六張壘好的麻將就可以予取予求。
等於他天然要比婉姐她們多三十六張牌。
這樣玩,自然是隨隨便便就能拿捏婉姐她們。
什麼七對啊、清一色啊,對於高峰來說那是輕輕鬆鬆。
僅僅最後的半個小時,他連著坐了六把莊。
到他終於下莊時,婉姐、李姐還有黎芸芸都是面無人色。
因為這最後的六把牌裡,高峰胡的最小的牌都是八番的槓上開花。而最大的,赫然是六十四番的清么九。
光是最後六把,她們三家每家就得付給高峰將近兩百萬。
三個女人全都是傻愣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誰也沒有想到,這場牌局,最後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會在最後關頭,忽然將輸贏拉到這麼大。
近千萬!
她們不是拿不出來這些錢,就這段時間,她們從凌華手裡贏走的,也勉強夠這個數。
但一時之間,誰都很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