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拳場的人都已經清理乾淨了,站在擂臺的那二十多名拳手,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他們的戰績也都是百場不敗,手段殘忍。”
地下拳場三樓,豪華包廂裡。
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男子,對著歐陽夏恭敬的說著,抬手指向了玻璃外面的二十名選手,說完這一切又迅速的從皮包裡拿出一沓厚厚的檔案,彎著腰,態度恭敬的雙手遞到歐陽夏面前。
歐陽夏淡淡的點了點頭,隨便看了一兩頁,便無所謂的扔到一旁,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沙發,抬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靜靜的等待起來。
“少爺,殺手已部署完畢,每個包廂也都安排了頂級槍手,剛才屬下已經接到簡訊,道長生大概還有五分鐘的路程便會趕到。”
另一名西裝筆挺的青年來到包廂,快速的將安排好的工作說了一遍,說完後低著頭,小心的等待著歐陽夏的安排。
歐陽夏依舊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著一切好像早已瞭如指掌,再次看了一眼時間,眼中的一抹兇狠一閃而逝,起身來到包廂門口,略微停頓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跟隨他多年的兩個小弟。
見他們依舊低著頭十分恭敬的樣子,歐陽夏的眼中露出了一抹不捨,但很快便被殘忍蓋了過去。
皮鞋敲打著地磚,發出一陣陣砰砰的聲音,歐陽夏漸漸遠離,走進了一個掛滿灰塵的包廂。
而此時的另一邊。
道長生已經來到拳場門口,這是一間破破爛爛廢棄的工廠。
道長生的身後除了江飛雪杜秀娘外,還跟著上百名身穿西裝的打手。
打手們看著走過來的一個黑臉壯漢,個個面露不善,嘴角也是露出獰笑,紛紛拔出腰間的砍刀。
他們知道要對付的是歐陽家,但他們無所畏懼,他們本就是一幫亡命之徒,這對他們來說並不可怕,更何況這次的帶頭人是道長生。
道長生的殘忍他們歷歷在目,想到了昨天中午那些手腳扭曲的兄弟,那可是一打五十,打手們心生震撼,同時也是心生嚮往。
“站住!最多三人,其餘的給我滾。”
黑臉壯漢看著道長生身後的百餘名打手,渾然不懼,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掃視了一圈打手後,便直直的對著道長生的腦袋,眼中的兇光若隱若現,殘忍的露出笑容。
噗嗤!
一道血光閃過,壯漢的笑容還未收斂點,便看到他的手臂直直的拋向天空,一絲疼痛也是剛剛傳達到他的神經末梢,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饋,他便看到了他的後背,他的腳踝。
砰的一聲,壯漢死不瞑目。
“這玩意威力還可以。”
道長生輕描淡寫的做完這一切,帶有鮮血的砍刀插在地上,彎腰撿起了壯漢手中的手槍,饒有興趣的把玩兒了一會,見自己的胸口上已經被數十道紅外線緊緊覆蓋,不屑的搖了搖頭,將手槍扔給了江飛雪,淡淡的站著,等待著下一個帶路人。
突如其來的一切,驚的在場的眾人說不出話來,隱蔽處的那些殺手們透過瞄準鏡看著道長生殘忍的樣子,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食指緊緊的貼著扳機,他們沒有得到歐陽夏的命令,不敢任意妄為。
江飛雪接過道長生遞過來的手槍,從中透出一抹驚喜,屍首分離的畫面雖然讓她有些不適,但她畢竟身為江家的大小姐,一些血腥的場面也是見過不少。
江飛雪很快便調整了過來,將沉重的手槍交給了杜秀娘,又從皮包裡掏出了一把精緻的女式手槍。
“哈哈哈——,道長生,你果然身手了得,我的人你說殺就殺了,不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很欣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