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揚正在自艾自怨的時候,突然,咯嗒一聲,一個圓滾滾的鐵疙瘩滾了過來。
眼尖的警員立刻像公鴨一樣尖叫了起來:“黃sir,小心手榴彈!”
“轟!”
一聲爆炸過後,濃重的煙塵之中,黃子揚等一眾躲在牆角的警員像秋風掃落葉一樣,被炸得七零八落,生死不知。
“oh,真狗屎!這裡的警察是我見過的最無能的警察,臭不可聞。”一名俄國人搖晃著大腦袋,斜舉步槍走了過來。
“狗屎,哦不,他們連狗屎都不如,哈哈哈……”另外一名俄國人哈哈大笑。
“別……別殺我……”被手榴彈炸暈的黃子揚剛清醒過來,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頓時嚇得亡魂皆冒,大聲求饒。
“no,no,no,作為英勇無敵的皇家警察,你不應該求饒,應該慨然赴死。”俄國人像貓戲老鼠一樣嘲笑黃子揚。
“不,不,不,不要開槍,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放我一馬,放我一馬!”黃子揚已經快尿了,當了這麼久的重案組督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近的貼近死亡。
“砰!”
“啊!”
黃子揚一聲慘叫,卻並沒有感覺到痛,神奇的發現自己並沒有中彈。
那個想要殺黃子揚的俄國人卻腦門冒血的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名俄國人大驚失色,慌忙端起步槍想要射擊。
誰知——
一把殺豬刀迎面剁了下來。
咔嚓,火星四濺,削鐵如泥的刀鋒連槍帶人一同斬為兩截。
“噢,shit,上帝,救救我!”
僅剩一名俄國人嚇得肝膽俱裂,轉身撒腿就逃。
想逃,不存在的!
劉建明拎著殺豬刀像追一頭想要逃出豬圈的肥豬一樣追殺了上去。
“大B,大B幫我一把,我的腿好像骨折了……”劫後餘生的黃子揚看到林家棟經過立刻出言把他叫了下來。
林家棟目光四下掃視了一下,劉警官去追匪徒了,其他的警員非死即暈,現場只有黃子揚一個人還處在清醒狀態。
一個惡毒的想法開始在林家棟的心中醞釀。他褪下俄國人的衣服,用衣服包著步槍,槍口瞄準了黃子揚。
黃子揚大驚失色,叫道:“大B,你想幹什麼?!你特麼瘋了嗎?我是黃督察呀!你腦袋是不是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