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急得掉了眼淚,“都怪我,都怪我,怎麼辦,會不會影響寫字,還有兩個月,他就要參加春闈了!”
這可是他的夢想,他父母的夢想。
如果因為我,那我會很自責的。
“不用擔心的冰冰。”路澤明安慰到。
看她平時從來不會哭的,卻因為他受傷哭泣,不禁讓他心裡的一處,柔軟了起來。
之前從了她的想法,突然又蹦了出來。
“你們放心,有虎膽在,這點小傷算什麼。”
張大夫開始打起保票。
接著,他開始一頓操作,不知什麼藥,反正一瓶接一瓶的,拿出來,一頓塗抹,比錢老大那時,溫柔多了。
又找來光滑的木板,每個都用軟布包好,把木瓜的右胳膊夾上一個不能用力的姿勢。
“好了,就這樣,坐著或是趴著,半個月,喝點紅糖水,咳,喝點大骨湯,家有這條件,喝虎骨的吧!半月就能把女子舉高高。”
這老不正經的,說完還瞟了我一眼。
“走吧!”張大夫拽著李伊諾。
“幹嘛?”李伊諾問。
“扒虎膽去啊!趁熱乎,抓緊啊!”
張大夫急得不行。
“那什麼,張大夫!”旁邊的東歌把老大夫拉到一邊。
“大夫,你在給我家小姐看看,她頭次初潮,可這兩天,連番操勞,驚嚇,昨日小腹就痛的不行。”東歌悄悄說道。
“她啊,別的不要緊,壯的很,不過,腹痛應該是胎帶的毛病,平時她喝水就給她泡益母草,月事時喝桂圓粥,多吃燉羊肉當歸!”
張大夫著急的說。
“多謝大夫!”
“你們抓緊去吧!”看張大夫著急的神色,我說道。
於是幾個人都走了出去。
看人都走沒,我開始掐腰,說說這個木瓜。
“你說你,我多麼皮實你不知道,自己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以這麼貿然的,至自己與危險中!萬一手真的不好使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