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的世界根本就不缺漂亮女人。
只不過,沒有女人能靠近他的身邊。
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似有一些不同,說不出的媚惑,難得能入了他的眼。
但,她剛才說他什麼?
“你說誰是虐待狂?”他沉了臉,反問道。
厲北傾站在金碧輝煌的水晶燈下,穿著筆直服帖的高階定製西服,寬肩窄腰,面容極為豔麗。
整個人長身玉立,英俊挺拔。
但是,他看著蘇漫漫的眼神卻帶著凍人三尺的寒冷,蘇漫漫也不禁被他的眼神給嚇得一震。
但,她還是挺起胸脯,斗膽說:
“你還好意思說?你虐待自己的女兒,不讓她吃飽飯,還打她,甚至給她關禁閉,這些行為還不夠禽獸嗎?你就是虐待兒童!”
厲北傾微微擰眉。
這瘋女人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話?
難道是歡歡?
他低頭看了一眼女兒。
小傢伙抿著小嘴兒,縮了縮脖子,頭埋得很低很低。
看來果然是她了……
自己女兒埋下的坑,當然是要自己填了。
厲北傾輕蹙起濃眉,看向面前的蘇漫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虐待女兒了?”
“額,這個……”
蘇漫漫一噎。
的確,她沒證據,全憑小女娃自己說的,不過這麼可愛的小女娃,會騙她嗎?
忽然,她想起剛才他一巴掌拍掉她和小女娃手裡的盤子,那模樣很可怕。
她想了想,又說:“剛才,你拍掉她手裡的盤子,不就是不給她吃的?”
厲北傾眉頭都沒抬一下:“我女兒患有土豆過敏症,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包括薯條。”
“……”蘇漫漫一噎。
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小女娃不能吃薯條。
“如果我再晚來一步,恐怕你就得承擔我女兒的住院費了。”厲北傾冷笑著道。
“那你打她,還有關禁閉的事情,又怎麼說?”
厲北傾瞥了一眼她身側,緊緊地拽著她衣角的喜寶,又是輕輕一哂:“難道,你兒子就沒有調皮的時候,你敢發誓,一次都沒有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