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妤拉著沈妄找餐館，繞了大遠走到自助餐廳門口時，頓住了腳步。
“我們今天吃烤肉自助吧。”宋錦妤盯著他說道。
“行。”沈妄毫不挑剔。
“你把我們兩個人的份都吃回來，”她雀躍地說，“最後我們給餐盤拍張照片，看能有多高。”
沈妄，“……”
他低垂著眼，靜靜看著她，像極了王之蔑視。
“哈哈，逗你的，”宋錦妤推他後腰朝前面的火鍋店走，“我的零花錢養你還是足夠的。走吧，今天請你涮火鍋。”
“天冷跟火鍋最搭了。”
“宋錦妤。”
“嗯？”
沈妄步子不大，這時甫一頓住，宋錦妤仰頭同他對視上，“剛認識你的時候，我覺得你還挺乖挺正常的。”
“但現在你每一天都在重新整理我的下限。”
“哈哈哈哈，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宋錦妤笑道。
“誰還說過？”沈妄微蹙了下眉。
“江芷啊，”宋錦妤看了他一眼，笑著繼續講，“江芷說剛認識我的時候，我爸爸帥，媽媽漂亮，我也特別正常，結果熟了以後一家三口都是逗比。”
沈妄，“……”
宋錦妤同他走到火鍋店門口，問道：“你跟我和江芷還有江衍待一塊兒的時候，是不是常常因為不夠沙雕，而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沈妄，“……”
天氣乾冷，配上火鍋格外舒適。
吃過飯，宋錦妤又帶沈妄下樓來了電影院。
距離入場還有段時間，她取好票，跟沈妄來到了等候區。
兩人坐在長椅上，周圍等著不少小姐妹或小情侶，歡樂熱鬧。
影院門口佇立著數臺娃娃機，宋錦妤盯著櫥窗裡的粉紅豹、熊本熊和鸚鵡兄弟，有些坐不下去。
“沈妄，你要摁住我。”她搓搓手說道。
“怎麼摁？”
“摁住我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