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了口煙:
“沒事兒了,我有些餓了,去烤幾串燒烤回來。
等吃完,應該就可以出門了。”
聽師父這麼說,還在抽菸。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知道,自己得了肺癌。
“師父,你還抽菸?”
我尷尬的問了一句。
結果師父翻了個白眼:
“屁個屁,抽口煙壓壓驚。
只有你們年輕人,才會把生死看得太重。
快去,多烤點肉。”
聽到師父這話,我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或許真是那句話;生死有命。
點了點頭,便出門去了外面。
烤了一些肉串什麼的,挺多。
回到鋪子後,就見到師父坐在電腦桌前,對著話筒噴垃圾話。
“飛火流星,你搞什麼飛機,你讓一條小蛇給吃了。”
“一朵花,包圍他。不會玩兒你打屁個團戰?”
“……”
我心裡其實挺擔心師父的。
可見到師父這心態,我好像感覺,擔心真的就是多餘的。
“師父,買回來了。”
我說了句。
師父“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