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直接，還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沒站穩。
搖搖晃晃，用斧頭杵在地上，才恢復平衡。
“老莫！”
我沉著聲音開口。
老莫微微回頭，用著一隻眼睛看著我。
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一滴一滴的不斷滴落在地，他也到了極限，但卻笑著對我道：
“好兄弟，咱們再聯手，殺他兩隻！”
“哈哈哈，好啊！”
我鼓足底氣，大聲回應。
“嗷嗷……”
惡鬼再次襲來。
這一次，我和老莫都握緊了武器，紛紛嘶吼一聲：
“殺！”
一時間，我二人直接對著妖邪群衝了過去。
不斷揮動手中長劍和大斧。
我們已經徹底的殺紅了眼，感覺不到身體的疼了，唯一的感覺，就是身體變得遲緩，五官的靈敏度越來越低，動作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在我們身後的夏秋兮、吳克航、黃傑三人，看著我們不斷往前殺出妖邪群，內心都有觸動。
明明我們已經到了極限，明明已經渾身是傷，為何還能不斷往前衝殺。
或許是我們的意志影響到了他們。
夏秋兮也跟著喊了一聲：
“秦澤，莫廷，等等我！”
說完，也不主動防守了，舉劍就跟了上來。
說實在的，現在防守和不防守，一點屁用沒有。
衝在前面是殺，被動防守也是殺。
就是死在前進衝殺的路上，和被動防守被圍殺的命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