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君染和虞棠看著她,女子沒有半分意外和嬌羞,反而朝著兩人彎唇一笑。
“兩位一動不動的,是打算留下來看場活春宮嗎?”
虞棠恍然回神。
她翻了一個白眼,緩步走了過去。
“野.戰嘛,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的確挺刺激挺浪漫的,若是其他的野鴛鴦,我可能就自覺的避開了。
但不好意思,你此刻摸著的這人,好像是我名義上的夫君耶。
我沒撞見就算了,但我偏巧在場,所以姑娘口中所謂的活春宮,今日估計是沒法表演了呢。”
話落,她正好走到蕭夜寧身邊。
她磨了磨後牙,正想抬腳將蕭夜寧這狗東西踹起來,誰知垂眸一看,只見蕭夜寧雙眸緊閉,神色痛苦,俊美無儔的臉上,還覆著一層淡粉色的冰霜。
虞棠一愣,連忙蹲下身去,一把將蕭夜寧扶了起來。
“你對他做什麼了?”
水青衣坐在地上,身子往後一仰,胳膊撐地,脖頸修長。
她唇角掛著盈盈笑意,眸中卻沒有半分笑意。
“你問我?他會動用冰魄決和中千日醉,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虞棠目光一斂。
蕭夜寧這是毒發了?
她將蕭夜寧摟在懷裡,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喚了好幾聲,蕭夜寧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虞棠心裡一凜,拉住他的胳膊,咬牙將他架了起來。
水青衣自始至終都不曾動彈,只是看著虞棠的背影,忽然凝聲道:
“千日醉算不上毒藥,只需要一夜春宵便可以解除,你不是他的妻子嗎?那為何還要讓他拿命來忍耐?”
虞棠不曾回頭。
水青衣似也沒指望她會回答,她微蹙的眉頭自顧自的舒展了開來,忽然勾唇一笑。
“你若是不願意,那不妨將他放下,我倒是很願意幫他呢,等我們共赴巫山後,你想離開就離開,不想走,我也不介意喚你一聲姐姐,同你在一個屋簷下過生活。”
摟在蕭夜寧腰上的手一緊,虞棠語氣淡漠如水。
“我的男人,就不麻煩水閣主了,至於姐妹,不好意思,我娘就生了我一個。”
話落,虞棠架著蕭夜寧就走了。
水青衣凝眸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坡上,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散了下去,一臉的面無表情。
“你心愛的姑娘架著她男人走了,你還不跟上去?就不怕明日就可以做乾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