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喬納森不會放過這個男人,甚至就連喬納森都沒想到今天這個男人會神經失常掏出槍來。今天他能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裡,如果真的放過他,那麼難保今後他做什麼更加瘋狂的事。
喬納森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和自己母親的性命來賭,自己和艾瑪女士都擁有漫長的生命,不能終結到這樣一個明顯是龍套的男人手裡!
“看來打人也是體力活啊!”
在奔跑中喬納森一記重拳擊打在這個發國男人的鼻樑上,這個男人的鼻樑瞬間被打歪,可能傷及到鼻內的毛細血管,鼻血因為這一記重拳而濺飛出來。而在這個時間停止的絕對領域之中,這個男人除了變形的臉,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可笑的是,他的表情還是一種囂張至極兇惡至極的模樣。
很顯然在喬納森的認知裡,被揍還這麼得意洋洋的這個男人算得上一號人物。
沒有重力的猩紅血點,一滴滴的濺飛在空氣中,就那麼漂浮在空氣之中。
喬納森一甩寬大的西裝的衣袖,用衣袖把眼前一小片血珠抽開,血珠在空中因為這一力道一瞬間合併,又一瞬間撞飛開來,在空氣中一顆顆的彈開。
這個男人也因為這一重拳而極速向後退著,他仰著頭,翹起雙腳,整個身體都因為這一重拳而漂浮在空中。
“怎麼這B這麼輕!”
喬納森雖然驚訝,但他也知道這是一個沒有重力的世界,因為地心引力對物體的作用力也耗費時間,在這個絕對領域中任何需要時間的作用力都是無效的。
也包括喬納森按著高溫的子彈,他並不會感覺到子彈的溫度,因為溫度的傳遞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他抽打著漂浮在空中的血珠,血珠不會滲透在自己衣袖上,因為液體滲透一樣需要時間。
喬納森明目張膽的在艾瑪女士和眾位工人面前經過,他拉過農場倉庫中一條五米多長兩指寬的麻繩,麻繩繃直著,被他在空中拉成一條直線。
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也是一個屬於喬納森的世界……
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中總是喬納森覺得有些孤獨……
“等著吧,有你受的……”
喬納森直接將麻繩的一頭拴在這個男人的腰帶上,然後將另一頭拴在一輛28腳踏車的後車架上。
這輛28腳踏車是外公十幾年留下的,以喬納森的個頭騎上的話根本夠不到車座,他只能跨在這輛掉了漆的28腳踏車大梁上,踮起腳尖,按著微弱的月光指點的下山的小路,拉著這個男人向著小鎮方向駛去。
這個被拉著的男人飄在空氣中,就像一顆拴著繩子的氫氣球,頂著因為移動而吹起的疾風在車後的空中被拉著走。
腳踏車不受重力影響,這個男人也不受重力影響,擁有地心引力的只有喬納森,所以喬納森順著下坡也並未感覺明顯的疲憊。
怕就怕,自己像上一次那樣精神越來越疲憊,根本堅持不到把這個男人拉倒三十分鐘腳程的小鎮中心河中讓他自生自滅。
喬納森這麼做也是因為出了什麼事不想有麻煩找到農場,雖然即便是出事也是這個男人自找的……
夜裡小鎮呈現出一種不同以往的熱鬧,許多農家因為秋收而來鎮裡大肆慶祝,因而在街上甚至形成一股罕見的車流小高峰。
喬納斯騎著腳踏車衝散了一輛汽車因為急剎車而濺飛的塵埃,在這輛明顯極速行駛的兩廂新款福特A型車的前車燈處,蹬了一腳,讓自己在這隻有小臂距離的兩輛車之間快速透過。
很明顯這一輛福特老爺車已經命不久矣,因為它在下一秒將和前車近距離接觸,從馬路上掙扎的剎車印和那個帶著一車朋友的年輕的司機,張著嘴,一副因為驚慌失措而大喊大叫就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