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清心裡又氣又嫉妒:“哥,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護著她!”
司墨洲卻不再理她,只緊緊抓著沈思的手:“別走,聽我解釋。”
沈思黑著臉,一言不發的將人帶回了別墅。
她把司墨洲扔在沙發上,又把沙發上的蓋毯胡亂扔在他身上,便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司墨洲見她做完這些卻依舊站在他身邊,終於鬆了口氣。
他以命相搏,終於還是賭對了。
沈思到底是不會再走了,事實上,早在司墨洲死也不肯移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心軟了。
像司墨洲這樣金尊玉貴的男人,肯不顧形象,只裹著一條浴巾在寒風中不要命的攔車,足以說明,這解釋對他來說,多麼重要。
沈思恍惚間想起自己曾經害的他損失了好大一筆生意,到最後,他也只不過想她索賠了一個吻。
心口的那口氣漸漸被壓制,她並沒有消氣,但已經冷靜下來。
頭腦清醒,沈思便想要坐下說清楚。
她剛一動,司墨洲本能的伸手拽住她的衣角。
他沒說話,雙眼裡卻寫滿了別走。
沈思頓了頓,聲音還是冷的:“鬆開,我要坐著!”
司墨洲這才鬆開手,隨即又抓住,指了指自己身邊:“你坐這裡。”
沈思冷冷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有拒絕,坐下了。
蘇梨清完全被晾在一旁,分明剛從司墨洲床上下來的人是她,可沈思一回來,她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偷偷爬男主人床的下賤女人,在等著女主人發落似的。
蘇梨清不甘心:“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