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鐸點了點頭,點了一支菸。
男人在需要紓解壓力的時候,最常就是抽菸。
他的煙癮並不大,可是但凡是遇上於佳薇的事情,就有些遏制不住。
方柏軒聽陳東鐸說完,也是有十幾秒鐘沒有開口。
“怪不得我看於佳薇在看到手肘彎的針眼之後,就情緒不太對了。”方柏軒立即就聯絡了在第一醫院的大學同學,對方說明天上班後幫忙調下病歷。
幸而時間不算久遠,也都已經有了電子存檔。
如果是紙質的,就很容易遺失或者遺漏掉。
第二天,病例就被髮了過來。
方柏軒看了看這份病歷,頻頻搖頭。
“我真是……太殘忍了。”
他一個當醫生的,都已經看慣了生死,都覺得心裡難以接受。
也幸而當時警方找到的及時,否則的話,就算是臟器買家不要,那些黑心販子也會在於佳航的身上尋求變現的最大利益化,到時候不堪設想。
方柏軒將病歷結果匯總了一下,提前先寄給了國外的威廉教授。
“要不要給蕭良打個電話?”方柏軒問。
“給蕭良打電話做什麼?”
“那人販子團伙還沒落網,你確定待會兒你不去警局?”方柏軒早就一連看透了他的表情,“放心,於佳薇在我這裡,絕對不會少一根汗毛,心理生理的都不會出問題。”
陳東鐸這才起身。
“就等你這句話了。”
方柏軒:“……”
陳東鐸路上就給蕭良打了電話。
蕭良說:“我今天調休,你來我家吧。”
陳東鐸就叫黃秘書臨時調轉了車頭,去了蕭家大宅。
蕭良在家就穿的比較休閒,一身深灰色的休閒裝。
“你今天也不忙?”
蕭良鮮少見到陳東鐸白天不在公司裡忙工作的時候。
畢竟陳氏公司裡都是一幫人精,陳東鐸到的晚,要想服眾,首先要弄出成績來,其次還要親力親為,避免被人抓住什麼把柄來。
陳東鐸說:“我是從醫院裡來的。”
他將於佳航在一年前的事說了一下,“我想調當年的卷宗。”
蕭良聽的也是後背發涼,連罵了好幾句。
他前年在d市工作,也沒有接觸到這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