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釗不知道自己難得抄襲點東西,竟然惹的幾個人做火車來找。此時的他正在幼兒園的床上發呆呢,自從上次撞到任菲菲退婚,章釗對她印象大壞,於是中午也不出去找她聊天了,而是躺著床上裝睡。
唉,這無聊的日子要熬到什麼時候啊,章釗開始懷念有無數的遊戲、小說和電影的時代。不行,這週末說什麼也要去書店買幾本書來打發時間了。
當天下午,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晚上章母來接的時候,那件改造過的雨衣很是吸引了一些來接孩子家長的注意,尤其當林佳和章釗一前一後鑽進雨披下面時,更是讓一眾人讚歎了半天。
秋雨纏綿,細細密密地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章釗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愛起來,林佳也坐在一邊的小板凳上可愛地打著小哈欠。
大門一推,姨夫唐建國帶著6、7個男男女女走了進來,將只有20平的小屋擠的滿滿的。章母一驚,問道:“姐夫,出什麼事了?”
唐建國搔搔頭道:“我現在也迷糊著呢,還是葉主席你來說吧。”
葉帆有些尷尬地道:“這事怪我,不該擅自翻錄了小唐閨女的歌,還寄到了BJ去……”
聽到葉帆的解釋,章釗聽得張大了嘴巴,抄襲這玩意果然不是誰都能幹的。他這難得抄了點後世的東西,結果一沒留神竟然抄了個地雷?天可憐見,他兩輩子加起來都不知道《明天會更好》居然是羅大右寫的,他還以為這種主旋律晚會歌曲都是華夏創作的呢。
章釗抬眼打量著帶著墨鏡,半長髮披肩的羅大右。作為一個宅男,他歌曲沒少聽,但是沒有追過星,因此見到這個前世今生都很出名的大明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與此同時,羅大右也在打量著章釗,一日間,先是坐了400多公里的火車,結果卻找到了兩個小孩子,他感覺自己興師動眾地過來似乎是個錯誤。不過既然來了,他還是要問一問:“小朋友,你是章釗吧,《明天會更好》那首歌是誰教給你的?”
章母聽完了葉帆的介紹,擋在兒子身前道:“你是懷疑我兒子抄了你的歌?不可能的!他一個小孩子哪裡會能知道臺灣的歌曲?”
羅大右道:“章夫人,彆著急,我也只是想知道歌曲究竟是怎麼洩露的,不會難為一個這麼小的孩子。”
章釗心思電轉,上次他和糖糖林佳兩人說過歌曲是張掖創作只是一句自娛自樂的吐槽,是絕對經不起查的。既然是沒發表的歌當然不會有太多人接觸過,想查出有沒有一個叫張掖的實在不是難事。當然,章釗也可以推說是化名,不過一旦對方要他拿出當時的通訊,他上哪變去?
唉,人家抄書抄歌抄電影,抄的不亦樂乎都啥事沒有,怎麼自己就直接撞槍口了?果然有沒有外掛,這重生是兩個不同的遊戲啊。算了,既然筆友不好杜撰,那就只好來個死無對證了。想好了說辭的章釗在母親身後道:“沒人教給我,是我做夢夢到的。”
何樂介面道:“可是我聽那個叫唐棠的小女孩說,是一個叫張掖的筆友教給你的?”
章釗道:“是夢裡張掖告訴我的。”
幾人……
章釗對羅大右道:“羅先生,你相信特異功能嗎?”
羅大右一愣:“你是說遙感、念力取物那些?半信半疑吧?”
章釗大喜,神棍最怕遇到無神論者。不過寶島那邊和尚道士盛行,對這些未知的東西果然是接受度更高。章釗輕咳一聲,露出迷茫的神色道:“就在我過生日前的一段時間,我摔了一跤,”他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道:“然後晚上我就開始做怪夢。在夢中,我成了一個叫張掖的憤青,他最初是一個播音主持……”
章母傻傻地看著自家兒子侃侃而談,這真的是我那個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孩子?不是鬼附體了吧?直到家裡的鬧錶鈴鈴作響,才反應過來:“哎呀,7點半了,在不走上班該遲到了!”
唐建國道:“小燕,不行你先去上班吧,一會我負責給孩子送幼兒園去就行。”
章母道:“那就麻煩姐夫了,哦,對了,你帶兩個孩子去上幼兒園不方便,這個你先用著吧,腳踏車也留給你。”說著章母將雨披遞給了唐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