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解雨並不與謝予卿多言,一如初見之時。謝予卿亦不再提起苗寨之中所歷一切。
“呆瓜,紫玉劍還是交由你保管。”
突然聽到解雨喊自己,謝予卿有些意外,隨即接過紫玉劍。
“對了,這把長劍就贈與你。”
解雨點點頭,抓住那把古樸長劍。將上面布條扯去,隨手插入腰間劍鞘,正好合適。
“呆瓜,明日登山。紫玉劍送到,我此行任務就完成了。”
謝予卿知道,解雨此言即是提前道別。無奈道:“那你……保重。”
“道別之言,還是留著黃泉路上說罷。”
忽然面前冒出一道白影,攔住二人去路。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沉月樓白衣男子。
身後亦傳來一陣輕盈腳步聲,謝予卿回頭一看,發現是那白衣女子。
“又是你們!”解雨想到那日被二人趁火打劫,滿臉惱怒之色,當即按住長劍。
白衣女子拔出匕首,一臉冷漠道:“上次讓你們逃了,浪費我們四個多月。這次休想耍花樣!”
解雨十分不解:“你們是如何找到我們?”
“告訴你們這將死之人,也無妨。”白衣男子仰頭長笑,“有人告知我們,在思邛山坐等魚兒上鉤。魚兒還真來了。”
謝予卿疑惑道:“那人是誰?”
白衣女子冰冷道:“少廢話,交出絕情劍,留你全屍!”
謝予卿抱拳側身行了一禮,“二位,即便是要我們性命,也得留個名號。”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
“古月今。”
“燕月寒。”
謝予卿聽聲識人,白衣男子名叫古月今,白衣女子則叫燕月寒。
這二人名字中間竟都帶一個“月”字,謝予卿不由眼前一亮,“不知二位與丘月白是何關係?”
古月今咬著牙,緊握匕首:“很快你便會與那叛徒見面,不過,是在陰間。”
謝予卿小聲嘀咕:“遭了,套近乎反倒惹怒對方。”
解雨忽然傳音:“沉月樓不擅久戰,你只需拖住一人,不要讓其近身,時間一久便有機會取勝。”
謝予卿點點頭,拔出紫玉劍,淡紫色光芒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