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祈佑天真的移開了目光,範青溪反而不開心了。
她本來就不是矯情的人,可是跟祈佑天在一起,就總是喜歡發小脾氣。
她撅起嘴巴,一臉的不開心。
祈佑天:“怎麼了?”
“哼,我才不告訴你呢。”
聽她這樣的語氣,祈佑天也不生氣。
緩聲道:“青溪,我回家讓母親去你家提親好不好啊?你如今也及笄了,可願意嫁給我?”
他彷彿是隨口一說的,聲音又低又小,又彷彿很是認真,那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範青溪的側臉。
他一向溫柔的,一向喜歡問自己的意見的。
範青溪的臉頰忽然紅了起來。
“我我怎麼知道呀!”
她偏過身子不去理他,一張臉早就漲紅。
心裡也滿是開心。
怎麼才說啊,她都等了好久了。
手心一涼。
祈佑天道:“這是我從小便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他說完,竟然親手將範青溪腰間的荷包摘了下來,握在了掌心。
範青溪瞪大眼睛看著他。
就見祈佑天像是怕她搶走一般,立馬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這荷包我先收著,想要拿回去,記得繡個專門給我的來換。”
少年眉眼溫柔,眼底滿是對她的情誼。
範青溪哼了一聲,小聲嘟囔道:“不要臉。”
卻是將手心裡的玉佩攥緊。
戰場上。
範將軍收到了範夫人從家中遞來的信。
他看完,先是蹙了蹙眉,接著又笑了起來。
他相信女兒的眼光,也相信夫人的眼光。
立馬把木頭叫進來。
笑道:“木頭啊,這次打完仗回去你也找個姑娘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