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哥,你就不怕這傢伙藉機出賣我們嗎?!”丁聶說道。
“唉……活在這個亂世中,大家都不容易,我看這個劉藍不像是個惹事之徒。丁聶,趕緊抓緊時間找尋陰陽家的人口吧!我想這裡一定是有陰陽家的高層的!”紀春傑說道。
不一會……
“你們在找什麼?!”此刻一個身形高大,頭上沒有任何毛髮,頭戴官帽的妖怪長相的傢伙手提著陰陽師劉藍的腦袋將他徑直拎了起來,他大聲說道:“你們兩個混球!不要命了,竟然趕來我們陰陽家的地盤搗亂啊!”
“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兩人有來無回!”那個長相醜陋的陰陽師說道。
陰陽師劉藍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原本是想趕緊回房包紮一下,然後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早有同僚眼紅劉藍接到一個大客戶,趕緊去稟報這裡的高階陰陽師,鯰魚大師!
鯰魚大師長得面相醜陋,只因為他修煉了陰陽教的水系功法,原本他也是一個面容俊俏的小夥子,可是越修煉,他的面板就變得越光滑,直到後來,他直接修煉成了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此後,他對於什麼東西都不敢興趣了,唯獨對於財富情有獨鍾,他聽到手下說劉藍接到一個大客戶,自然心中也是欣喜,便想要敢過來看看,卻見到劉藍此刻一條手臂被捅穿,全身血淋漓的樣子,頓時知道來者不是善茬。
原本劉藍還想要打個馬虎眼,就把這件事情接過去了。
可誰知道鯰魚大師卻是不依不饒,在鯰魚大師的折磨之下,陰陽師劉藍自然不得不道出了實情。
鯰魚大師聽到兩人非但沒有一點點懼怕陰陽家的意思,還斥責陰陽家的所作所為,鯰魚大師
自然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兩人涉世未深的小子。
要知道北海酒樓可是陰陽家的養魚池,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搗亂的。但是陰陽師劉藍知道紀春傑的厲害,卻是不敢前來,被身材巨大的鯰魚大師,一把抓起腦袋,便來到了紀春傑和丁聶的面前了。
陰陽師劉藍,他嘆息地說道:“兩位大人,不是我願意說,而是這個鯰魚大師實在是太兇殘了!小人……”
陰陽師劉藍話還沒有說完,在鯰魚大師手中的腦袋也是應聲而碎,像是捏碎了一個西瓜一樣。
紀春傑心中頓時感慨萬分,說道:“唉……你們陰陽教也是存在百年的大教,怎麼會那麼殘忍呢,這些百姓和你們一樣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們這樣做,未免太沒有將生命放在眼裡吧!”
而此刻,鯰魚大師看到紀春傑還在擔心百姓的疾苦,頓時哈哈哈大笑地說道:“你們兩人來我北海酒樓搗亂就是死罪!但你們如果願意孝敬我幾千兩金子,說不定我可以放你們兩人一把。否則這個劉藍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哈哈哈,你這個醜陋的傢伙,死到臨頭,還在做著要金子的美夢啊!”丁聶此刻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心火期,自然不再和鯰魚大師多廢話,向著鯰魚大師一道紅色的劍光劈了過去。
“唉……你這個小子看來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讓老夫來教育教育你吧!”陰陽家果然是高手眾多,此刻這麼一個陰陽家北海酒樓的執事,竟然也是心火期的修為,他頓時發出了一道藍色的水炮,和丁聶的紅色劍光相抵消。
這一下子的交手,然兩人都是大為驚奇,鯰魚大師顯然是沒有想到來鬧事的人竟然如此厲害,要知道他的水炮在眾多陰陽師絕技之中那也是一絕,否則陰陽教也絕對不會將北海酒樓那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來管。
“你小子也是有點本事啊!!”此刻的鯰魚大師從身後拿出了一支短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