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斤斧死了,虎哥一個人的證詞不好說吧。”黑錨警長道。
“我也追的很前面,確實是看著他進去的!”左丘道,“我覺得獨孤宮主應該也看到了。有月光,不會看錯的。”
“他的鐮刀也在神廟裡面,還殺死了小乞丐。”零零八道。
“而且我們在裡面確實也看見髏三郎在二樓走廊啊!他還在跑動。”胡偵探道,“所以我們緊追著髏三郎進入了山神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
“但是什麼?”零零八道。
“我們那麼多人追著他進神廟,我們知不知道哪些人是真正的追兵呢?”胡偵探道。
“你的意思是說,在我們進入神廟之後,他有可能趁著混亂,混在我們這些人裡面了?”左丘道。
“我只是不排除這個可能。”胡偵探道,“所以我想請大家回憶一下,追趕髏三郎的時候,哪些人是真正的追趕髏三郎的人?”
“當時那麼混亂,咋記得到!”零零八道。
“確實,如果這樣的話,他只需要悄悄開門走出去就好了。”黑錨警長道。
“也不對,我們是聽到了門外的叫聲才出去的,在那之前,神廟的門是關閉的。門裡門外都有人守著。”左丘道。
“陸無招被殺時也是無法破解的密室,神廟也是無法破解的密室,這樣的密室逃脫,也只可能是這樣了。”零零八道。
“哪樣?”左丘道。
“排除了各種不可能,剩下的可能無論有多離譜,都是真相!”零零八道。
“什麼真相?”黑錨警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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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迪文:“這個秘密當年是由零零八揭開的?”
胡逸聞:“你要知道他說了什麼真相呀!”
胡迪文:“什麼真相?”
胡逸聞道:“當時零零八說的是‘真相就是髏三郎是一名會嶗山穿牆術的術士’。”
“不可能!”作者插了一句。
“你看,他都知道不可能。來,你來說說為什麼不可能是嶗山穿牆術。”
“我說的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一名術士。”作者道。
“為什麼呢?”胡逸聞問道。
“首先,並不能證陰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作者道。
“嗯,說得好。繼續說。”胡逸聞道。。
“另外,最關鍵的是,術士雖然能解釋穿牆,但是術士的近戰攻擊力和防禦力都低,髏三郎的攻防太高,這樣的話不利於平衡。”作者道。
“你還是睡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