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鍊,到底在何處呢?”
她這話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像跟某人述說,從鏡子裡的角度看去,顧亦深正斜靠在門框上目不轉睛盯她。
不施粉黛的俏臉略顯憔悴,但紅唇給她打了不少分,小腹微微隆起,眉眼之間帶著母愛的光輝。
“彆著急,該出現時它自然會出現。”
“你發現了嗎?這項鍊真的很好看。”
她用手扶著自己的臉頰,對顧亦深眨眨眼睛:“曾經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套自己設計的獨一無二的珠寶,我也曾夢想著戴著它嫁給我夢中的男人,如今啊,我似乎什麼都擁有了呢。”
“不,老婆,你還有一樣東西沒有擁有。”
顧亦深上前把她的髮夾開啟,秀美的長髮傾瀉而下,他拿起一把梳子為她梳頭髮:“你還沒有擁有獨一無二的婚禮。”
“老公,什麼意思?”
顧亦深放下梳子,然後抱起她往床邊走去,溫柔的放在大床上:“沒什麼,咱們該休息了。”
紀帆月笑得無奈,她家男人,怎麼就改不了話只說一半的壞習慣呢?
半夜,秦玉感覺自己胃有些疼,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紀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怎麼了,你大半夜不睡是幹嘛?”
“老紀,我胃有些疼。”
“胃疼?你怎麼回事,胃疼怎麼不早說?你等著,我給你找胃藥。”紀鳴翻身爬起來在床下找出一個家用藥箱,裡面有許許多多的藥,他翻找出胃藥,倒了一杯溫開水:“來,把藥吃了吧。”
秦玉吃了藥,紀鳴找來枕頭讓她靠著:“能不能撐住?不然咱們去醫院看看?”
秦玉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弓成一團:“哎喲,大晚上的折騰什麼,撐撐看吧,熬到天亮再說。”
“說什麼胡話,生病了就應該去醫院,哪有熬著的道理。來,我揹你,下樓,你醫院吧。”
天色微亮,光線透過未拉嚴的窗戶縫隙照射了進來,床頭櫃上的鬧鐘踏踏踏的響個不停,最終停留在七點的位置。
“叮鈴鈴,叮鈴鈴……”
紀帆月窩在顧亦深的懷裡睡得香甜,她不耐煩的拍了顧亦深一下:“老公,把鬧鐘關了!”
顧亦深迷迷糊糊的看去,哪裡是鬧鐘在響?而是紀帆月的手機吵個不停。紀鳴來的電話?清了清嗓子:“爸?”
“女婿啊,你媽媽生病,正在醫院…….”
“爸,您別急,我們馬上就到。”
顧亦深翻身下床,紀帆月猛地坐起身子,她直勾勾的盯著顧亦深:“誰怎麼了?”
“媽生病了,在醫院裡。”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