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惠龍這幾天也不好過,整天都不由自主的東躲西藏,更是心緒不寧,以前他每天晚上都必定會去皇城KTV玩女人,可這幾天他卻沒有一點心情。
光頭黨的人都以為這個老大之所以每天發脾氣是因為手下的大將蛇皮被抓,實事如何,沒有人知道,就算有一兩個知情者,也全都是他的心腹,也不會亂說什麼。
不只是鄧惠龍的情緒不好,光頭黨絕大多數兄弟的情緒都不太好,原因很簡單,蛇皮在幫中的地位崇高,威望甚至超過鄧惠龍,所以蛇皮被抓,那些忠誠於蛇皮的兄弟們當然是無精打采,可對現實沒有一點辦法的他們除了沮喪之外,似乎也沒有一點辦法。
蛇皮明天便會被執行槍決,以平民憤,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公開密秘,電視臺和報紙都以頭版頭條新聞的方式在播報,鄧惠龍得到這個訊息,別看他臉上沒表現出來,心裡卻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次姦殺掉那三個女學生也是個意外,卻又算是鄧惠龍刻意造成的後果,那三女太過貞烈,死後鄧惠龍便靈機一動,將已經喝醉酒的蛇皮弄到了現場,再佈置了一番,於是蛇皮便莫明其妙的幫他頂了罪,事實上鄧惠龍早就看不慣蛇皮了,原因還是那一條,蛇皮的威望太高,作為光頭黨的老大,他不能容忍蛇皮的風頭蓋過自己,就算明知道蛇皮對自己忠心耿耿也不行。
鄧惠龍終於來到皇城KTV的貴賓包房,他今天晚上得找個女人來沖沖晦氣,這幾天也實在讓他憋得太過難受。
葉風開車來到皇城KTV,直奔三樓的某貴賓包間,沒有驚動任何人,包間外,夏雨迎了上來,指了指包間門口,對葉風道:“少主,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裡面。”
看了看門口倒地不起的四名光頭黨兄弟,葉風點點頭,臉色鐵青的走到門口,裡面有音樂聲,更有男女之間的嘿休聲音,葉風敲了敲門,第一次沒回音,再敲一次,依然沒有任何迴音,葉風索性一腳將門踢開,映入他眼簾的當然是淫穢不堪的場面。
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正壓在一少女的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上下起伏之間,一身的肥肉都顫抖個不停,而那少女則面現痛苦的抓緊沙發,臉上更是垂淚,少女長相一般,不過發育挺成熟,年齡卻是不大。
如果葉風如此大的動靜還驚醒不了這對男女,那就真是奇了怪了。
鄧惠龍嚇得差點陽萎,匆匆從女人的身上跳下來,一邊忙著穿褲子,一邊對葉風大吼道:“你是什麼人?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知道老子是誰嗎?”
“鄧惠龍嘛,我當然知道了。”葉風點燃一根菸,用眼睛的餘光掃視了那正在忙著穿衣服的少女一眼,眼神玩味。
鄧惠龍並沒有意識到葉風之所以能如此公然砸門闖進來,外面的保鏢竟然沒吭一聲,事情肯定不會尋常。不過葉風一開口便叫出自己的名字,這也將他終於驚醒過來。
“你認識我?”鄧惠龍有些驚訝,胡亂的穿了一條褲衩便開始朝門外張望。
葉風陰笑道:“不用看了,你那幾名兄弟是不會再進來了,要是沒擺平他們,你說我能這麼輕鬆的進來嗎?”
鄧惠龍的眼神變得有些驚恐,一邊往櫃子退去,一邊色厲內荏的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