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人的臉皮是怎麼長的,楊紫琴無奈苦笑,她原本與李玉珠相處溫馨一片,只是如今這個傢伙從天而降,插入二人生活當中,完全打亂了她二人地狀態,將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姐姐,你多大了?”
“三十又…你問這個幹什麼?想找死麼?”楊紫琴柳眉倒豎,大聲火道。她方才正想著問題,聞聽有人問話,便下意識的答話,差點洩露了機密,怎能不惱火?
女人的年齡果然是秘密啊,陳杉趁亂行事差點得逞,嘿嘿乾笑兩聲道:“姐姐莫要哄我了,你長得國色天香,身材又好的掉渣,我猜你二十一,比我大一歲。”
“小弟弟——”楊紫琴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輕輕靠近他,身體幾欲貼到他身上,蓮口輕吐,咯咯嬌笑:“玩點新花樣吧,你這一套只能哄哄玉珠,可莫要在我面前使了。”
兩個人挨地極近,陳杉可以看到她光潔如玉的面頰,她豐滿挺拔的酥胸微微起伏,便如波濤洶湧,身上飄來陣陣的幽香,與玉珠的不同,有一股成熟婦人獨特的媚惑味道。
兩個人越挨越近,中間便如隔著一張紙,這成熟的女子身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火燒一般的感覺,讓陳杉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姐姐,你要幹什麼?我已經結過婚了,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
李玉珠聽到相公的一聲慘呼,急急掀簾而入,只見師傅手裡握著一根銀針,面帶微笑道:“徒兒,我又與他下了一針,用了些勁道,過不了一日,他便可以痊癒了。”
李玉珠驚喜道:“真的麼?那可太好了。”
楊紫琴微笑點頭:“當然是真的,師傅什麼時候騙過你。”
“相公,你聽到沒有?你明日便能痊癒了。”李玉珠淚珠籟籟,喜極而泣。
陳杉恨得牙癢癢,歹毒的女人,你拿根銀針插哪不好,偏要插老子屁股?
“相公,你怎麼了?”李玉珠見相公滿面愁容,急忙道。
“沒什麼,我就是太高興了。玉珠,你來了太好了,太好了。”陳杉強自壓抑住心中的火火,悲憤道。
“相公,喝湯吧,喝了湯會好的更快。”李玉珠舀了一勺魚湯,輕吹幾口氣,送到陳杉口中。魚湯下肚,美味無比,陳杉飽受摧殘的心靈才恢復了些,狠狠望了強忍笑容的楊紫琴一眼。
“相公,味道好麼?”李玉珠急急問道。
“味道好極了,你真棒,今晚我們玩個新花樣。咦,師傅姐姐,一起喝湯吧。娘子,你餵我一口,再喂師傅一口。姐姐你有意見?那這樣好了,你先喂師傅一口,再餵我一口。”
楊紫琴咯咯一笑,刷的一聲,手中銀針飛出,沒入艙弦七分:“玉珠,你瞧師傅這一手如何?”陳杉立即低頭乖乖喝湯,再也不敢說話了。
這船上的日子過的甚是怪異,與李玉珠卿卿我我,那楊紫琴在一邊卻是大大方方地欣賞,絲毫不扭捏。
陳杉拉著李玉珠的手,悄聲道:“玉珠,你師傅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毛病?”
李玉珠笑道:“相公,你可不能胡說。師傅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有時候她手上提著人頭,笑得更好看呢。”
除了汗,還是汗!李玉珠是小魔女,師傅姐姐是大魔女,大小魔女聚全了。
陳杉不去看楊紫琴,李玉珠攙扶著他走了幾步。漸漸的,身上地勁道上來了,他竟然擺脫了攙扶,真的可以自由走動了。我日,屁股上打了一針就這麼神?
“是你自己體內真氣恢復。我只是順勢力導而已。”楊紫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
對這師傅姐姐,陳杉心裡怕怕,敬而遠之。
“師傅,相公漸愈,眼下又到月末,我們明日便上岸去採買些東西可好?”李玉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