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她不能講,只能悶悶不樂地點頭。
許側妃和庶子祁鶴安落座。
高姨娘和庶子祁雲安也坐了下來。
祁宴舟看向葉初棠,冷厲的眉眼一片冰涼。
“你和皇上說了什麼?祁家有此一劫,是不是你乾的?”
這話他是故意說給守在門外的御林軍聽的。
葉初棠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如果是我乾的,我會放你通敵的信件,而不是葉靖川勾結皇子的,巫蠱娃娃上的布料也不會是龍袍,而且普通布料,讓你百口莫辯。”
辰太妃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打圓場。
“舟兒,棠兒願意和你共患難,你不該懷疑她。”
說完,她起身拉著葉初棠在身旁坐下。
“棠兒,你不要怪舟兒,祁家在大婚之日遭此劫難,他難免會多想。”
“母妃……”
辰太妃楚玉珠立刻糾正葉初棠的稱呼。
“棠兒,祁家已經被削了爵,成了平民,以後就按普通人家的稱呼喊吧。”
“好的,娘,謝謝您相信我,我能理解阿舟的懷疑,畢竟辰王府被徹查,起因便是尚書府的兩個陪嫁丫鬟一口咬定有通敵信件,今日的事肯定和葉靖川有關,但他也只是棋子。”
楚玉珠贊同地點了點頭。
她剛要開口,蘇姨娘就沒好氣地冷哼,“你是葉靖川女兒,我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葉初棠拿出斷親書。
“我和葉靖川並無父女之情,我若知道他的計劃,定會讓計劃胎死腹中。”
“你……”
楚玉珠不悅地呵斥挑事的蘇姨娘,“好了,我信棠兒。”
說完,她看向祁宴舟。
“舟兒,吃飯。”
雖然飯菜已經涼透,但都是珍品,依舊美味。
祁家十口人,吃得默不作聲。
葉初棠之前在婚房吃過,一點也不餓,只象徵性地動了下筷子。
她今日起得太早,這會困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