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兒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但是並沒有說話,夐川也習慣了沒有人回應他。
因為自從那天后,漱兒一直也不肯開口說話,夐川也知道是精神收到了傷害,是一種應激反應。
但是相比之前漱兒對他說的話沒有絲毫反應,到了現在說話多少還是有點兒反應的。
因為漱兒聽見夐川的聲音,雙眸還會轉了一轉,之後再看向夐川的臉。
感覺是像思考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說什麼話,但是眼睛裡卻想表達什麼一樣。
漱兒抬頭想看一看身旁這個高大的男人,好像只有他在自己就會無限安心一般。
那種依賴感讓夐川很是受用,但是一想到蜷縮的小女人收到的傷害就恨不得是自己提她承受。
自從找到了漱兒,自己也陷入了無限的自責之中,畢竟實在皇宮。
而且漱兒還是自己的妃子,還收到了這樣的傷害,不僅是挑戰自己的底線而且還是給皇家顏面一個巴掌一般,夐川已經安排暗衛默默地調查此事。
就在刺客被抓到的第二天,潘標成上來的材料看,自己應該是有一個巨大的隱患要解決。
況且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處,也是一個極大的問題,不僅不好行動不說。
做什麼事情都是很受限制的,想到那天下了早朝,潘標已經早早等在書房裡。
本來他是打算把材料交了過來,就想回到烏閣去,但夐川留了話,讓他等一等有事兒商議。
結果他剛從頭昏腦漲的早朝回來後,本打算跟潘標好好商議應該怎麼引出幕後主使的時候。
手賤的開啟了潘標呈上來的材料,乍一看好像是鬼畫符一樣,愣是沒有看清楚寫了些什麼東西。
“你這是寫了些什麼。”
無奈之下夐川開口說到,要是不問的話,可能這輩子他都別想知道這是什麼了。
“回陛下,這是屬下寫的昨晚抓捕行動的總結。”
潘標聲音剛剛落下,換來的卻是長久的沉默,這不是廢話麼,夐川也知道這些事總結。
關鍵是他看不懂裡面的內容是什麼,潘標弓著身子,好長時間都沒有聽見國君的聲音。
自己也不敢輕易地抬頭看向國君,只能這樣弓著,良久之後傳來一聲嘆息。
“和朕說說關於昨晚的行動你的想法吧。”
之後就是紙張被摺疊起來的聲音,潘標很是疑惑,既然讓自己今天說。
那昨晚早知道就不浪費睡覺時間寫那些東西了,今早差點也沒有起來。
當然,潘標還沒有膽子大到那種程度,跟國君的決定進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