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故意隱瞞了魏南治好那些病人的事情,只說魏南去鬧事。
果不其然,徐成業一聽就怒了,一拍桌子道:“這個小逼崽子,一點家教都沒有,昨天肯定是懷恨在心,故意跑你醫院去鬧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上外套就要去出門,嘴裡還嘀咕道:“我得跟魏文山好好談談!”
眼見著徐成業出門,徐遠並沒有阻止。
昨天那事情他自己沒法出氣,若是讓父親替自己出口惡氣,他心裡能暢快很多!
徐成業開車出門,不過幾分鐘就到了魏家,一邊進門一邊喊道:“魏文山呢?給我出來!”
魏文山連忙迎出來,笑道:“怎麼了大舅哥?”
“魏南呢,在家嗎?”
“不在啊,他昨天好像去洛州了。”
徐成業一聽,心想魏南果然去了洛州,徐遠沒有胡說!
這下子徐成業心中更加生氣,拉著魏文山就進屋,認真道:“你那兒子真的該好好管教管教,昨天居然跑去我兒子的醫院裡面鬧事!”
魏文山一聽就愣住了,尷尬道:“不會吧,魏南性子比較溫和,從來不鬧事啊!”
“那是你太天真,魏南在山上待那麼多年,性子早就野了。你要是不管教的話,我替你管教他!”徐成業罵道。
“我兒子憑什麼讓你管教!”魏文山也一瞪眼。
他自己怎麼樣都可以,但徐成業莫名指責到魏南頭上,魏文山可不答應!
兩人吵架的聲音把徐春芳引來,徐春芳連忙勸架。ΚáИoんǔ5.ζá
徐成業見魏文山敢跟自己對著幹,冷笑道:“好啊,現在翅膀硬了是吧,那投資按摩店的那事情,就免談了!”
魏文山臉色一變,他先前跟徐成業說了,想讓他投資魏南的按摩店來著。
沒想到這事情成了徐成業的籌碼,一時間魏文山臉色鐵青,心中也有些自責。他若是有錢的話,何必這樣受徐成業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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