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真退了。”
司馬嚴冷著臉,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沒法子,現今的情況之下,他總不能追出城外吧。
“太子,太子,陛下來了!”
一臉急匆匆的司馬唐,披著戰甲,正帶著諸多的御林軍護衛,焦急地走上城關。
卻不曾想,此時的城外,只看到了退去的楚人,哪裡有什麼戰事。
“父皇,先前的楚人方陣,離著城牆已經很近了。”司馬嚴急忙開口。
司馬唐點頭,“嚴兒,你做的沒錯。如今這種情況之下,確要小心防備。”
安慰了句,按捺住心底的罵娘,司馬唐轉了身,待看見一字兒列開的投石車,浪費了不少投石之後,一時之間,又有些不喜。
“嚴兒,提防楚人第二次攻城。”
“父皇放心。”
帶著不喜和微微的疑惑,在城關上又巡視了兩個時辰。但發現當真沒有了戰事之時,司馬唐皺了皺眉,沉默地離開了城關。
“太子,陛下剛才,好像有些不喜。”
司馬嚴也有些後悔,“先前的時候,我也以為是楚人攻城,佈陣太急了,楚人還沒到射程,浪費了不少投石輜重。”
“不過,這陳九州,到底想幹什麼?”
……
“陳相的意思,莫非是疲兵之計?”營地的中軍帳裡,司馬楚眼睛有光。
“並不是。”陳九州搖頭。
這時候用疲兵之計,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要說疲兵,反而是行軍的楚人方陣,更加勞累。
他要的,無非是讓守城的司馬嚴,變得緊張兮兮,繼而尋到機會,再重創司馬嚴一波。
“那陳相,今日還攻城麼?”
“攻,凌晨之時,大軍再攻一輪。還是和白日一樣,只衝到射程之外,便立即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