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耀越發煩躁,這狗屁的軍議,到了現在,都沒拿出一個好的主意。
繼續這麼下去,遲早要被陳九州,攪得軍心大亂。
“其他的人,有沒有辦法?”別無選擇,陸耀皺眉抬頭,看向這些頭領後面的心腹,有謀士,有跟班,有護衛。
只可惜,問了許多回,依然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慕容鹿眯了眯眼睛,在後拱手抱拳。
“盟主,這樣如何?我記得前方不遠,便有一條江河。等大軍過橋,便立即把橋打斷。”
陸耀眼睛一亮,將目光轉向慕容鹿,“你的意思,是過河拆橋?”
“過河拆了橋,楚軍便無法跟著了。”
“河水並不太深,一樣能渡河。”在旁的另一個國君,冷笑著反駁。
“若楚軍入了河水更好,直接用弓箭,在岸上射殺。”慕容鹿的聲音,不緊不慢。
“再者,拉開了一段距離後,離著沒多遠,便是許昌城了。這些東楚騎兵,便沒有了什麼作用。”
“好!”陸耀臉色歡喜,“這位……護衛,說的不錯,便按著他的意思。等過了河,立即拆橋!拖開東楚騎軍的距離。”
“盟主英明。”慕容鹿淡淡拱手。
如這種的小計,他一個時辰,至少能想一百個出來,說到底,還是這些所謂的義軍頭領,太像傻子了。若非是為了衛國大業,他才懶得跟傻子玩。
不過也好,至少陳九州消耗士氣的辦法,算不得成功。
“便依此計。去通告我百多萬的義軍,立即過河!”得到了解決方案,陸耀一下子,又變得意氣風發起來。
……
“陳相,這義軍裡,也有聰明人啊。”魏麟皺住眉頭開口。
在他們的前方,那些叛軍過河之後,將幾座巨大的橋,一下子毀去。
另,還安排了弓手,守在河的對岸。只要他們敢渡河,立即會被射殺。
陳九州目光驟冷,他幾乎能猜得到,這主意是誰想的。
“陳相,若是如此,只能往北面迂迴了。但這樣一來,離著許昌不遠,或許是沒法子繼續侵擾了。”魏麟嘆著氣。
“應當就是這意思了。”陳九州閉了閉眼。
實話說,這一次出城,算得上出師不利,一次次的法子,都被人破了。到了現在,也只算小有收穫罷了。
“陳相,要不要渡河?”
“不渡,先往北迂迴。”不管任何時候,陳九州都不願意,拿士卒的生命,去做無意義的事情。
聽著陳九州的話,魏麟和韋東二人,皆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開始指揮大軍,北上迂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