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龍不甘不願地收刀入鞘,冷冷走回陳九州身邊。
“收刀。”樊修也回頭擺手。在他身後,十幾個親衛,也冷冷地收刀回鞘。
“陳相,還請莫攔。”樊修皺著眉頭,“攻打西隴邊境的事情,不管怎麼想,都是一件蠢事。”
陳九州冷冷回身,索性不再攔。
“樊統領,不若先等等,萬事可商量的。”司承急忙走近,勸著樊修,“江船還有許多需要修葺,也不急這幾日。”
樊修猶豫著轉頭,看向島邊的江船,發現確實有許多士卒,在拼命搶修著江船。
沉默了下,只得作罷。
“來人,今日去備酒宴,我要與陳相,還有樊統領同飲一番。”
司承說話間,已經有不少士卒匆匆提了腳步,往前疾奔而去。
……
風渡島對面,西隴人的營地。
“確是看清楚了?”
“回大統領,確是如此,那位趙國大將要回北山郡,陳九州不讓走,還吵了一番。”
“現在呢?”
“聽說是魏國的那個國君出來,都勸了回去。”
“莫不是做戲?”西隴大將微微皺眉。
“大統領,我還聽說了,陳九州似乎要攻打我西隴邊境。”
“這個問題早有了,否則的話,他還留在風渡島做什麼。不行,我先上報給陛下,這估摸著是件妙事。”
不到一日功夫,西隴邊境的戰鴿,很快去了二三百里,將飛書帶到行軍的董虎面前。
原本一臉怒意的董虎,待開啟飛書之後,臉色一時變得沉著無比。
“陛下,發生了何事。”
“無事。”將信箋撕碎,董虎冷冷抬了頭,看向遠方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