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合謀?若是此時說出來,本相可酌情饒恕,若是不說,等本相查了出來,那就別活了。”
“整個南陲,只要本相一句話,你哪裡也逃不得!”
陳九州冷冷地重新坐下,將短刀拍在桌子上。
終於,第一個戰戰兢兢的公子哥,倉皇擠出了身子。
“那日柳、柳貴醉酒,要調戲民女,被那位老卒看見,便呵斥了一番。”
“所以,你們便殺人了!”
“陳相,我並無參與!是柳貴和他的那些家丁,一起動的手,我還勸了兩句,說東楚老卒不能動。”
“他人在哪裡?”
“昨夜去了青樓,這會兒,估計還在睡覺。”
陳九州冷冷起了身,還沒走出幾步,便發現幾隊的御林軍,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陳、陳相,聽說陳相有事,我等來晚,還請陳相恕罪!”
“正好,隨本相一道——對了,哪位是柳統領?”
“回陳相,柳統領今日並不當值。”
陳九州皺了皺眉,讓人先把那些公子哥押入大牢,稍後再做打算。
校尉張大標轉著眼珠,大概想說些討好的話,被左龍一巴掌打下,打得滿嘴是血,又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再亂動。
“去柳家。”
陳九州懶得再看,帶著幾隊的御林軍,步履沉沉地往柳家宅院走去。
……
楚都西街,富貴柳府。
柳貴捏著一個婢女的臉龐,眼睛裡露出餓狼般的目光。
“來福,關門。”
守在外頭的家丁,獰笑著把門帶上。
那位剛入府的小婢女,嚇得不斷掙扎。
“莫怕,本少爺懂些疼惜人的手段。”柳貴大笑三聲,剛要再動作——
冷不丁的,先前走出去的小家丁,一下子又急急把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