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顏六色,各有不同。或笑或哭,或怒或悲。
陳九州只覺得腦海一陣不適。
“陳九州,你怎麼了?莫非是不喜歡這些面具?”
“並不是……有些乏累罷了。”
祭神節是東楚的大節日,即便是作為東楚丞相,他也沒有法子不參加。
“那陳九州,你早些休息。”
不知為何,陳九州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春宵一刻的打算,只覺得心頭一股莫名的煩躁。
待走前幾步,還沒走入內堂。
在後頭,綠羅高八度的聲音,便立即響了起來。
“下雨了,收衣服啊,收面具啊!”
……
“所以,我們的辦法是?”御書房密室,夏琥凝著臉色,看著面前的一排人影。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相當於破釜沉舟了,若是被陳九州發現,連他的皇姐,都不敢再作保。
他很擔心,不得不慎重。
“陛下切莫著急。”風雲老人一聲淡笑,“不出意外的話,陳九州必死無疑。”
“陳九州很狡猾……朕怕一著不慎,陳九州又不死,定會惹上大禍。”
“陛下還不知麼,你現在已經是大禍臨頭了。我估摸著過了祭神節,陳九州便會在朝堂上,提出另立新君的事情。”
“陛下,朝中的那些人,可不見得會反對。”
“他們哪裡會反對,都是陳九州的走狗。”夏琥咬著牙,“朕的江山,豈能拱手讓人!”
“這便是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淡笑出聲,若是面前的這位東楚小皇帝聰明一些,哪裡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