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原本躍躍試試的程風子,急忙挪著屁股,往後退開幾米。
眼看著夏圖就要被活活踩死,這時,白鸞忽然抬手,示意兩個越人小夥停手。
緊接著,原本圍得密密實實的越人,規規矩矩地讓開了一條通道。
“咳咳——”
兩聲微微咳嗽之後,一道人影,緩緩從通道里走了出來。
“陳九州!”河安王抬起頭,目光冒火。
哪怕他再傻,現在也想明白了,肯定是陳九州幕後主使,他才被擺了一道。
陳九州抬了抬手,有越人恭敬地搬來一張椅子。
連著兩日拼命趕路,在路過沼澤這等溼寒之地,他很不幸地染了風寒。
“陳九州!這裡可是本王的封地!你好大的膽!”夏圖梗著脖子,仰頭怒吼。
“王爺說錯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河安郡可不是王爺的,是陛下讓王爺代為統轄的。王爺既然不爭氣,陛下也只能收回來了。”
“你放屁!你分明就是想搶走四山七礦!”
“自家的東西,何來搶走一說。”陳九州臉不紅心不跳,“王爺便如同倉鼠一般,偷吃糧食慣了,都心安理得佔為己有了。”
將一個堂堂王爺比喻倉鼠,可謂是侮辱至極了。
夏圖臉色氣得發白,“陳九州,你別以為你贏了,本王在山下,還有兩萬精銳,中親王的一萬大軍也在路上,準備入河安!”
陳九州淡淡一笑,後頭離著不遠的賈和,同樣是面露歡笑。
夏圖這種草包都能想出來的事情,陳九州會想不出來嗎。
河安郡,已經盡數納入陳九州之手。
……
懸馬道,已經過了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