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這女魔頭危險至極,動刑的時候,還傷了兩個兄弟。”
“陳相讓你開啟!”賈和低喝。
牢頭縮著頭,急忙開啟鐵鎖,爾後又獻殷勤地搬來一張椅子。
陳九州也不客氣,平靜地坐了下來,目光冷冷看著面前的山越女子。
“把她放下來。”
牢頭錯愕了會,不敢不聽,只好提心吊膽地靠近,將山越女子從刑架上放下來。
“本相沒猜錯的話,你是河安王的人。”
僅一句,便讓山越女子臉色微微一變。
東楚境內,不止河安郡有山越部落,其他地方也有,只不過河安郡三個山越部落臨近,越人較多而已。
而陳九州一開口,便說出了山越女子的來歷。
“河安王的膽子便如鼠屎一般,本相再猜,肯定不是河安王的意思。”
山越女子側過頭,避開陳九州的目光。
“本相不知河安郡發生了什麼,但本相可以告訴你,爾等刺殺聖駕,本相只需擬一道聖旨,讓河安王剿殺三個部落的越人,你說,他會不會聽旨?”
“你肯定在想,東楚皇室積弱,河安王根本不會聽。”陳九州語氣一頓,“但本相若是答應,給河安郡的軍餉翻倍,你再想一下,他這次會不會聽?”
山越女子終於側過頭,一張臉驚得發白,垂下的雙手,茫然不知所措,搖得鐵鎖錚錚作響。
“本相——”陳九州突然頓住,旁邊的賈和也回過頭,和陳九州面面相覷。
面前的山越女子,居然是自己撕開了衣服,露出光潔豐滿的身子,隱隱帶著血跡,沉默地垂著頭,微微發抖。
“牢頭,你、你退出去!”陳九州急忙轉頭。
牢頭不情不願地邁著小碎步,不時回頭偷看,最後還是被賈和一腳踹走。
“老賈,她是什麼意思?”陳九州艱難嚥了口唾液。
“她、她大概想用身子賄賂陳相……”
“老賈你別看了!你應付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