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捨得發更毒的誓了,喝水被嗆到在她看到同樣可怕,她之前嗆過幾次,很難受,一直咳嗽。
他現場擬寫了合同,並撥通律師電話。
雙方簽署下自己的姓名後,這份合同就具有了法律效應。
“愛麗絲,你知道我最喜歡和什麼人合作嗎?就是你這樣的蠢貨。當一個人覺得誓言能夠決定一切時,精神病院就該和他傳送邀請函了。”他吻她的耳朵吻的很入迷,舌頭抵著她的耳垂來回的撥弄,然後張嘴輕輕含住整隻耳朵,舌頭從耳垂滑進耳道,沿著每一處輪廓輕掃。
他的愛麗絲很乾淨,乾淨到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吃掉她。
“我發過的毒誓足以消滅掉一整個國家了,愛麗絲。可我從未履行過任何一個承諾。”
姜月遲的身體被舔到酥麻,像是被豆漿泡軟掉的油條。好在有費利克斯的右臂支撐著。他單手抱著她,如此強悍的力量和核心平衡。
一條手臂就能輕鬆將她抱起並固定住。
如果他的手臂能再軟一點就好了,和他的胸口一樣。
姜月遲覺得自己更像是掉進酒缸被泡軟的油條,否則她此刻為什麼會醉醺醺的。
“你太惡劣了,言而無信。”她控訴的語氣聽上去有氣無力,沒有半分重量。
沒辦法,誰讓她被吻的這麼舒服,她暫時對他討厭不起來。
先享受他的伺候吧,等享受結束了再翻臉也來得及。反正她很擅長這麼做。
費利克斯雖然有些時候說話很刻薄,但他說的話其實都很正確。
譬如他不止一次說她沒良心,白眼狼。
男人漫不經心地輕笑,面對她的指控無動於衷。伸手去揉她身上的軟肉:“我只和聰明人講信用,看到蠢人就會忍不住想要戲弄他們。”
他說這番話時,眼底的笑優雅中帶著危險。他真的是個巨大的矛盾體。
在這張立體的臉上,他的眼眸似乎比上次還要深邃了,大約是最近瘦了一些的緣故導致。
眉骨顯得更加立體冷硬,看上去更冷漠,更難以接近。
偏偏如此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卻將她抱在懷裡,急不可耐地去親吻她的耳垂,她的臉頰,她的睫毛,她的唇。
姜月遲幾次想躲,最後都被他的手強勢地按回來,固定住。
“這也是一種歧視,沒有人不想變得聰明。”
她的控訴令落在她臉上的吻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輕笑,他靠在她的肩上笑,笑到肩膀輕顫。
“放心,我的好愛麗絲,聰明人在我這裡的下場比蠢人更慘。我會榨乾他們最後的價值,然後讓他們變成一灘崩潰的爛泥。”
哪怕是現在,在親口聽到他說出這些話時,姜月遲還是後背發涼的打了個冷顫。
為什麼不能善良一點呢,費利克斯。
他捏開了她的嘴唇,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和她舌吻。
“我本來就是一個好人。但我也是一個生意人,沒有人會嫌錢多。”
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嘴角,“怎麼流了這麼多水,別的地方也是。是我吻的太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