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心嗎？”腦海裡響起小蠻那微弱的聲音。
從這聲音並不難判斷，她也即將跟隨江澈的死亡，而消散於這片天地。
望著屏障後的繁華京城，江澈臉上浮現笑容，問了小蠻同樣一個問題。
“你甘心嗎？”
小蠻沒有回答，回應江澈的是小夢。
“嗚嗚嗚，大狗狗，我怕。”
江澈：“別怕……”
小蠻：“我怕……”
“別怕。”
“我怕。”
“別怕，我們一起死。”
“我……嗯？哇啊啊……”
“……”
“到死還那麼狗嗎？”小蠻無力吐槽。
江澈笑了笑，“呵呵，這沒法改了，願天堂沒有狗……”
然而，就在江澈已經準備好迎接自己的死亡時，一道詭譎的笑聲毫無預兆響起！
“嘖嘖嘖……”
“怎麼都死了呢？都死了呢？”
江澈用力側過頭，已經開始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只有一米高左右的禿頂小老頭。
禿頂小老頭的木屐踩在血地裡，綠豆般的眼睛盯著江澈，小八字鬍下是一張長滿發黃利牙的嘴。
“怎麼都死了呢？”
“哎呀呀，怎麼都死了呢？”
小老頭反反覆覆就一句話。
江澈積了幾口氣的力氣，問道：“你…是…誰……”
“你問我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
“哎呀呀，看來我真的是太久沒出來了，居然都不認識我了。”
小老頭在江澈面前蹲下，用手戳了戳江澈身上的那些屍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