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珩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睨了他一眼,問道:“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所以來請教請教你。”
聞言,K突然大笑了起來,隨即目色一冷,“呵呵,還有安四少搞不明白的事情啊。”
無視他語氣裡的嘲諷,安子珩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我二叔安坤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K的眼底不易察覺的閃爍了一下,立刻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安四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
安子珩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這裡又沒有警察在,怎麼也不敢說實話嗎?”
“安坤是自己猝死的,死在韓家的地盤,你應該找韓家,對了,你老婆不就是韓氏千金嘛。”
然而安子珩在聽完他的這個回答,臉色驟然變的寒意森森,他抬眼逼視,“你怎麼知道我二叔是猝死的?”
安家一直對外宣稱是病逝的,除了當時辦案的警察和涉事人員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其中的細節。
K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頓了幾秒鐘,幽幽的開口,“安四少,我懂法的,就算安坤的死我知道一二,也不能證明我和這件事有關係。”
“我想你可以看看這個。”
安子珩將一個信封丟到他跟前。
他知道K很狡猾,如果沒有確切線索,他不會貿然的打草驚蛇。
K猶豫著開啟了信封,當他看到裡面的照片,頓時臉色終於大變,眼底是明顯的驚慌。
“你怎麼也不會想到,我二叔有寫筆記的習慣,這些都是二叔私底下跟你拿貨的記錄。”
安子珩的聲音透著一股壓迫感。
K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他的表情因為憤怒而扭曲。
“你二叔就是一個蠢貨,他自己嗑藥上頭猝死,活該!”
1秒記住筆趣窩: